“没事,每次给人看相,都会很吃力。”
“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
“我要吃馄饨。”
我又好气又好笑,扶着她坐过去,叫道:“老板,来两碗馄饨,要大碗地。”
“我只吃一小碗。”
“多吃点,才能长得高。”
我摸着她的小脑袋,周亭甩开了我的手,噘嘴道:“不许把我看成小不点。”我哈哈一乐,很快老板就端着热腾腾的混沌来了。
既然知道今晚不会出事,我就放心多了。
周亭虽然嚷嚷着要吃,只是吃了两口就停下了。周老对她娇生惯养,她只是图个新鲜罢了。我怕浪费,把两碗东西都吃的精光。
她揪着小鼻子,轻声说了一声猪头。
我没理她,把钱给了,就要拍拍屁股走路。
周亭拉着我,指着老板脚边的一个竹篓。
我看不出奇怪。
周亭悄悄道:“里头有一丝黑气透出来,好像是下了诅咒。”我心里有了数,就拉着周亭走了。
这时候天还不晚,有个贵妇乘着黄包车来医院。
我花钱叫了他来,让周亭乘上去。
“你不坐吗?”
我走着就好。
周亭往旁边挪了下屁股,给我腾了位置。我就说:“你就不怕我占你便宜?”她立刻坐得端端正正地,一脸戒备的模样惹得我想笑。
等我们到了两江别墅,周老急匆匆地往外走。
“哎呀,你怎么跑出去了。”
周亭拉出我当挡箭牌,说:“阮姐姐打电话过来,说杜从云来了,我去找他看病。”
我给周亭扎了针,开了药方,她就沉沉睡去了。周老松了口气,关切地问我:“小杜,亭亭怎么样?”
我没有瞒他,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亭亭没有去别处,但是阴气变重了,会不会是屋子里出了差错,也许是有人放了诅咒的东西。”
周老是风水术的行家,我说屋子不好,就是怀疑他的本事。本来以为他会生气,谁知道他捏着胡须,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
“幸亏你提点我,别终日里打鹰反而被啄了眼珠子,那就惹人笑话了。”
他坐不住了,当下就拿起一个罗盘,四下里查看着。我端着一个瓷碗,做了个水八卦,两个人一前一后,就绕着两江别墅转悠起来。
周老掐着口诀,速度比我快得多。
我还走完一半,他就已经搞定了。
“咱们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