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钱人都这么想,我当然不会跟他争执。
我板起脸。
“郝老板,我救你的命是义气,不是贪图你的钱。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这夫妻俩目瞪口呆。
他太太忽然跟他嘀咕了几声。
郝老板看着谭大少,就拍手道:“哎呦,我咋忘了,你是谭大少的朋友,自然不缺钱。”
真是哪儿跟哪儿?
谭大少点头道:“杜医生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别拿钱来,这是看不起我。”
你别来捣乱。
“不管怎么说,你救我们夫妻两个,就是郝家的恩人,以后到了我们店里,想要什么拿什么?”
他居然还拿出一个字据,说是要画押。
我急忙打断了这个话题,问道:“谢余庆呢?我怎么没见着?”
这场大火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发生地,肯定有人搞鬼。
“不见了。”
我挑起眉头。
“他给我吃药,然后就没了人影。”
郝太太立马说道:“我看他跟那个小狐狸精眉来眼去地,谁知道滚哪个鸡窝里头了?”
这婆娘嘴碎,当着我们两个人的面,就搬弄是非。郝老板面目无光,骂道:“瞎咧咧啥呢?有话回去说,不嫌丢人啊?”
“你们去找找看,要是见到了人,让他来找我。”
我头疼。
就坐在屋子里静静休息着。
外头摆着了炭炉,架着砂锅熬煮汤药。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
“我是轻伤,用不着吃药。”
谭大少说:“是我吃,有点冷了。”
快到入夏的季节,还会冷?我看他脸发白,伸手摸了下,手指头跟冷冰冰地。
下人把药给端来了。
“给我看看。”
谭大少对我很信服,急忙把药拿来。
我看了下,就说:“这药不适合你吃,改天我重新给你开。”
瞧他眼巴巴的样子,我就说道:“你是想问你的病吧?”
谭大少忍不住点头。
我给他号了脉,然后说道:“你这病半是天生,半是人为。至于久治不愈,后者的因更加大。”
谭大少捏紧了拳头,说道:“还请先生救我,谭大少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