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跳起来。
谭大少被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快去,把郝老板跟他老婆喊过来,现在就去,快啊。”
谭大少见我着急,急忙吩咐了下人去办。
我不放心,也跟着过去了。
我知道哪儿不对了。
这次的出诊可能关系到名额考核,要不是觉得危险,谢余庆怎么会跑?
郝老板可能要出事了。
他没事,那黑手会不会再回来?
郝老板新换了个屋子,谭大少火急火燎地找人带路,我们在外头叫着,不见有人应门。
“会不会去其他地方了?”
“没有,就在里头。”我肯定道
谭大少去推门,被我拽住了。
我捡起了一个木棍,就把门戳开了。
一条黑影从上头掉下来。
“蛇,毒蛇啊。”谭大少尖叫。
铁鞭蛇。
要是人进去,肯定得挨一口。
嘶嘶,屋子里好几条的蛇发出声音。
这会儿天黑,刚才的火把电路烧断了,光靠煤油灯,根本看不清。
“你看他们是不是躺在地上啊?”
郝老板他们一动不动。
屋子里透着一股诡谲,还有冰冷的气息流动着。
很危险。
“杜医生,我们去喊人吧。”谭大少怕了。
我摇摇头,他能走,我不能。
谢余庆喊我来,本来就没安好心。
要是郝老板出了事,我就成了背黑锅地,他肯定会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
“你去喊人,记得带上公鸡和黑狗。”
谭大少应声去了。
我盯着屋子里头,很快就发现了一团黑影。
“没其他人了,你出来吧。得饶人处且饶人,郝老板跟你没有多大恩怨,何必要赶尽杀绝。”
害人一次不成,这就说明郝老板命不该绝,这人的心思未免太狠了,用邪术来害人本来就有伤天和,这次恶毒肯定不长命。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