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我都没有听说过。”
我心里失望,宝好斋都没有,临川肯定找不到了。
谭大少来了。
因为走路急,脸都红了。
这个病少爷剧烈咳嗽着,我摁着他的颈子,用力揉了两下。
他不咳了。
听说我买的药没有,谭大少就说道:“你急吗?我可以让人从青川给你进货,车队往来的话,最快三十来天。”
拖得太久了。
谭大少跟我解释起来,医者用的药少见,被这一行叫做良药,因为用得少,价格又高,所以很少有人会来进货。
我要驱蛇的药草,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谭大少跟我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仙芝堂被烧了。”
我已经知道了。
他唏嘘了几句,就说:“他家的蒿草药是治疗毒虫蛇咬的良药,杜医生,我想法子给你弄来。”
仙芝堂的人不是死光了吗?
“这倒没有,宋家还有几个叔伯兄弟,说不定有人知道药方。”
谭大少显得很有把握。
要是从前,这是祖传的方子,宋家人看的比命还要金贵。
“宋家的产业被一把火烧没了,他家还有几个赤脚郎中,没啥本事。我想把方子弄过来,有的是法子。”
“你可别巧取豪夺。”
“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
听说我还要去熬药,谭大少急忙说不能不能,就让宝好斋派了个伙计,去旅馆给叶果熬药。
“虎贲营?”看到我手里的星星,谭大少吃惊不小,“他们怎么会被警察给捉了?”
“你知道?”
“虎贲可是省长亲自建立的秘密作战部队,他是不是有个刻着老虎的证件?”
我拿给他看了,谭大少连说就是这样。
“这东西在长河没有人敢作假,那可是要砍掉脑袋的大罪。”
谭大少叫来了一辆黄包车,跟我一起去警局。
刚刚在医院抓了人,可是谭大少到前头去问,接待的警察居然说是不知道。他塞了几块钱过去,这人进去打听了下。
“今天没有警察出动啊,是不是你们弄错了?”
我心里吃惊。
这里头就有鬼了。
难道是假警察把人给捉走了。
这事越发扑朔迷离了。
折腾了一宿,谭大少招呼我吃了顿好地。
第二天了,叶果还没醒过来,我先去上班了。
今天一直风平浪静,我遇到了谢余庆,这厮也是好好地。
难道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