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恼火。
“姐夫,这些人不拿就算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不过是嫌少,要你加钱呢,这种人我见的多了。”
有个眉尖的少年说道。
这人生着一双桃花眼,眼光不定,一看就不是个安分地。
“张凌,不许胡说。”
这个叫张凌地不屑地呸了口。
关大揪着他骂了几句,这小子才走了。
他尴尬地解释道:“这是内弟,平时被惯坏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各位看他年纪小,不要计较。”
我笑了下。
唐宇哼道:“我不计较,就怕鬼会计较。”
他看出什么了?
关大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就是随口说说,那小子身上的死气有点重,看着不好,我就是吓唬他们一顿。”
我翻了个白眼。
“那你怎么不收他的钱。”唐宇嘀咕道。
我怀疑这些鬼祟跟关大他们这只商队有关,自然不能收钱。
有因才有缘,为了一点钱,把自己平白卷进去,不值得。
章刀受了伤。
我给他检查了。
肋骨断了两根,好在没有插进心肺。
糟糕的是,他的腿被树木给打断了,就没法子骑马了。
“你们先走,我慢慢跟着。”
桑小月不同意。
“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我只好去找关大,让他给腾出一辆马车来。
关大倒是很讲义气,立刻就把事情给办了。
这样就欠了他一个人情,接下来一起上路,吃喝都在一起,我们就渐渐地混的熟了。
关大的老家在沧州。
唐宇啧啧道:“那儿可是出了一个大人物。”
我好奇起来。
“是乐伯雄。”
那是长河马帮的大锅头。
马帮是最大的行商队伍,生意遍及天下,乐家也因此富甲天下。谭家跟他们相比,只不过是安居一隅的小富翁罢了。
听说是做生意地,我就没了多大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