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恍然。
“后来呢?”
单家人不懂法术,说起来七嘴八舌。
我好不容易理清了头绪,只知道高先生被打的惨了,就拿出个青瓷碗,把自己手腕割破,用血镇住了单才发。
他自个儿也是元气大伤,匆匆地跑掉了。
“他要逃?”阮青红问我道。
不会。
闹鬼是上半夜,那时候医院值班地还没有发现血手印。这家伙还有闲心来折腾我,肯定不会拍屁股走人。
“走,我们去会会他。”
我知道他的下落。
我过了一条街,来到老宅。
比起上次,这儿的煞气更重,即使在太阳底下,也透着灰蒙蒙的颜色。
阮青红提醒道:“小心,这里很古怪,气息跟外头不一样。”
我这次做好了准备,把背包带着。
“你等着,我先上。“
我一脚踹开门,把米袋给洒了进去,五谷到处滚动着。
“高昌明,我来了,你要做缩头乌龟吗?”
宅子里起了一道白雾,到处弥漫着。
“小子,你把我害惨了,居然敢来见我?”
我冷笑道:“这叫恶人自有天收,你施展邪术害人,如今被反噬了,这滋味如何?”
“少逞嘴舌之利,老夫干了几十年的先生,没想到会被一个黄口小儿给害了。嘿嘿,你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就怕你没有这个种。”
虽然是激将法,但我本来就准备解决这件事情。
我在前头,阮青红在后,进了宅子。
来到了正堂,有个女人等着我们。
是单才发的老婆。
她拿出三个盘子,里头摆着黄金,钞票,还有珠宝,加起来的话,恐怕都有好几万了。这年头乡里都没有几个万元户,这可是巨款。
“这些是我的赔礼,小子,你拿走。”
到了现在,还想拿钱打发我?
有些不对劲儿。
我皱起眉头。
这宅子里一点生气都没有,反而弥漫着很重的死气。
胖女人就说:“妹子,劝劝你男人,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些钱够弥补他的损失了。”阮青红脸一红,摇摇头。
“他不是。”
胖女人就来拉她。
“我看你们就是一对儿,何苦趟浑水呢。”
我知道哪儿不对劲儿了,这女人身上居然没有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