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赐书被我缠住,他就跑回来,偷拿了蒿草药。
“做事要讲究证据,不要信口雌黄。”他恼火了。
我冷笑起来。
这话吓得住宋阳,我可不怕。
“这个简单,要进城,就得过城门,我找人问一下就知道了。”
我不信这厮长了翅膀,能从天上飞过去?
我心里越发胆寒,这厮不但偷拿了药,还把仙芝堂的人都给活活烧死了。
这真真是歹毒。
“不是我放的火。”
他神色有些阴郁,算是承认了。
我根本不信。
谢余庆冷声道:“在温泉庄子时,我就知道宋老鬼来了。我是利用了你,自个儿跑去拿药,可我也是本着一颗救人之心。”
“那大火呢?”
“我不知道。”
谢余庆说,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拿了药就走了。
“这世上法律管不到我,但是有鬼神。我不会做这种蠢事,就算能瞒过凡人,到了阴间,一审就知道真相了。”
这话说的没错。
“那是谁放的火?”
谢余庆本来不想跟我说,但是为了自证清白,就多说了几句。
“你知不知道一个养蛇人?”
我点点头。
“那厮是个在逃的大犯人,许多人在抓他。他来了临川,突然就找不到下落了。”
谢余庆哼道:“估计是藏在了仙芝堂。”
“难道他不怕?”
“宋老鬼有蒿草药,不怕毒蛇。”
这就说得通了。
谢余庆拍着桌子,说:“这火很有可能是养蛇人放地,宋老鬼吃了大亏,自身难保。他怕被人查出下落,就索性来了个斩草除根。”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谢余庆反而冷笑道:“信不信由你,到了这个时候,我骗你有啥好处?”
谢余庆说,养蛇人没了藏身之所,肯定会出来兴风作浪,那就证明他说的没错。
谢余庆拿了个黑瓶子给我。
这就是蒿草药。
“谢医生,来了两个客人,指名要你给看病呢?”外头有人叫道。
谢余庆整理好衣服,就出去了。
开着小车,好几个保镖开路。
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带着个妙龄少妇来了。
我看了眼,那老者身子骨还算硬朗,倒是那个年轻少妇,显得气虚体疲,眼珠青黑。她从我身边经过时,我还闻到了一丝腥气。
命不久矣。
我摇摇头。
看起来他们很有身份,洪院长和林主任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