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达康痛心疾首地斥责。
“这个丁义珍,平日里伪装得多么好!
简直像是个清廉典范,连纪委的同志都告诉我了。”
“谁能料到,竟是如此重大的贪腐分子!
还惊动了最高检。”
“说到丁义珍,他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丑!
走到哪里都打着我的名号,说什么自已是达康书记的化身,好像没他就活不下去似的。
你们要是感激,就感激达康书记吧。”
李达康摊了摊手。
众人互相看了看,忍不住笑出了声。
沙瑞金也忍俊不禁。
“照这么说,你还真是个受害者啊!”
李达康摇摇头。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不敢说自已是受害者,只是觉得丁义珍这个人品行有问题。”
“这一点,是我以前没发现的,我认错。”
李达康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将丁义珍的问题转为个人品行问题,既保全了自已,又削弱了责任。
高育良心中暗自佩服,毕竟作为省委书记,李达康的政治手腕确实高明。
平时他可能会直接反驳,但这次他选择了沉默。
这与他何干?丁义珍又不是他的下属,他自然不用担责。
他笑着旁观这场戏码,继续看李达康如何表演。
沙瑞金微微点头,显然接受了李达康的说法。
他面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时,田国富站了出来。
“达康书记,我觉得丁义珍可是你的下属,他跑了,你们是不是该反思一下?”
田国富对李达康颇为不满。
李达康瞪了他一眼,转向沙瑞金。
“沙书记,国富同志问得好,这也是我正准备说明的。”
他根本没看田国富。
“丁义珍出逃后,我立刻从**赶回**,召开紧急会议,召集了市纪委的领导和光明区的区长一起商议对策。”
面对市纪委负责人张树立,我给予了严厉的批评教育。
他们平时对丁义珍的监管明显松懈,我已经命令他们迅速封锁并搜查丁义珍的住所,以防其转移非法所得。
至于光明区方面,我已指示区长孙连成出面安抚开发商,确保不会有任何人因这次事件而逃离。
李达康说完后,微笑着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