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心中满是温暖与酸楚。
就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两人之间的这份宁静。
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
正是陈晓曦的师兄徐阳,看到两人紧握的手,徐阳嫉妒的火焰瞬间在心底燃起,恨不得将陆轻舟撕碎。
表面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晓曦师妹!”
“咦,原来陆家少爷也在啊。”
陈晓曦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羞涩地从陆轻舟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她转过身,轻轻抹了一下眼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看向徐阳:“徐阳师兄,我同学陆轻舟找我聊点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冷淡,像是要与徐阳划清界限。
陆轻舟瞥了徐阳一眼,前几天他来看晓曦的时候,总看到这个舔狗围着晓曦转,心里本就窝火。
此刻见陈晓曦对徐阳态度冷淡,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沉默不语,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就想看看这狗。日的想要搞什么幺蛾子。
徐阳看着陆轻舟那淡然又带着挑衅的神态,心中暗自咬牙切齿。
碍于陈晓曦在场,只能压下心里的怒火,在心里冷哼一声:“晓曦,师父不在,门口好像有人找师父,可能需要你过去一趟。”
陈晓曦闻言,微微皱眉:“我爸又不在?”
徐阳点点头,“听前台说,他好像有事出了。”
陈晓曦撇撇嘴,埋怨道:“他作为医馆负责人,不在医馆,这医馆干脆关掉得了。”
埋怨了几句,她扭头看了看陆轻舟,微微点头:“你在这坐一下,我一会儿就来。”
她转身拿起桌上的玫瑰,小心翼翼地放进一旁的花架上,这才快步走出办公室。
徐阳望着陈晓曦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深情转瞬即逝,随后转头看向陆轻舟,语气冰冷:“陆家少爷,如果没什么事,还请不要打扰晓曦工作。她最近压力很大,很忙。”
陆轻舟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徐医生,你好像误会了。我和晓曦的关系,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过来看她,是在正常不过的探班。
而且,我来这里,就是想让她放松放松,毕竟,她开心了,我才开心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徐阳脸色骤变,语气严肃道:“陆少爷,请你注意言辞。师妹她现在还是单身。”
陆轻舟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她是不是单身,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特么每天没事就围着我家晓曦转,老子还想问你什么情况呢?”
徐阳几步冲到陆轻舟面前,双眼通红,怒目而视,大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追晓曦!”
陆轻舟剑眉如锋般蹙起,眼底翻涌着冷冽的寒霜,吐出的话都裹挟着刺骨的寒意:“我对晓曦的心意,何时成了你能置喙的闲事?奉劝你趁早收敛,别总像条阴魂不散的野犬,在她身边晃悠。”
刘阳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伸出手,就要砸向陆轻舟面门:“你特么一个落魄少爷,也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医馆,是老子的地盘!这里的一砖一瓦只能姓刘。”
陆轻舟眼疾手快,迅速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刘阳的手。
与此同时,他膝盖微屈,蓄满力道的右腿如离弦之箭踹出,
口中大骂道:“去你妈的,做你的春秋大梦。”
刘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踉跄着撞向一旁的文件柜,散落的病历如雪片般纷飞。
他单膝跪地,冷汗浸透后背,眼中燃烧着足以焚尽一切的怨毒:“姓陆的!今天这事没完!我定要你跪着爬出医馆!”
陆轻舟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如淬毒的利刃:“威胁的话留着哄三岁小孩吧。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我家晓曦不是你该惦记的。”
另一边,
陈晓曦来到前台,询问了一番后,根本就没有人找她父亲,这只不过是徐阳为了支开她,随便找的借口。
心里暗道不妙,转身就往办公室的方向跑。
远远的,陈晓曦便听到徐阳的咆哮声,
心中立马一紧,急忙往办公室门口一路小跑。
到了办公室,
陈晓曦就看见陆轻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的徐阳,后者嘴角挂着血痕,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