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边说边回头喊周濂,“周大哥你快帮忙出去看看,别让咱们容容的心上人跑了。”
“好嘞好嘞!”
“我保证把人带回来。”
周濂说完就作势往外跑,把何容容羞的满脸通红。
“周大哥你回来!”
“哪儿有的事儿?”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温酒俏皮的问:“真没有?你说这话我怎么不信呢?你刚刚明明就是一副少女怀春的表情,跟我当年看你姐夫一样。”
“姐夫?”
“我比你大好吗?”
何容容不承认,“你肯定是眼花看错了,我怀哪门子春?”
温酒用肩膀撞了撞何容容,眨眨眼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暧昧的说道:“我眼睛亮的很,你怀的哪门子春你知道。”
不就是夏淮山那二愣子吗?
还能有谁?
何容容听见温酒这话,有种胸膛被剖开把心扒出来,赤裸裸的摆在哪里给她看的感觉,顿时全身的温度都起来了。
“温酒——”
她气的跺脚,“坏坯子,我发现你婚后真是越来越坏了!”
以前都不这样。
肯定都是跟陆营长学的,陆营长看着那么正经咋还这样呢?他不会把淮山哥也带坏吧?
意识到自己又在想夏淮山了何容容更加无所适从了,掐了温酒一把就跑回了房间,把脸埋在被子里来回搓。
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怎么了?
咋老想起淮山哥呢!
周濂看何容容羞的跑了,走过来站在温酒身边道:“嫂子,你这是帮夏副营长呢?”
“还是在给他挖坑呢?”
他对这事儿表示迷茫。
首先何容容很明显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再者就是温酒的态度也不怎么清晰,嗯……说的明确点儿就是墙头草。
有时给夏淮山说好话,有时却又说他的坏话。
啥脸她给夏淮山挖坑?温酒听见周濂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
她叉腰怒目而视,“周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那么阴险的人吗?”
周濂连忙认错,“没没没,嫂子你最坦荡了,是我笨,没能深刻理解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