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菲陪着他做理疗,理疗师一边按摩一边和他闲聊,忽然视线一转、落在媛菲身上,然后不知道和陈予安说了什么,一脸暧昧。
直觉告诉她、他们在聊她:“怎么了怎么了?说我什么?”
陈予安撇开视线,耳朵却悄悄红了。
理疗师和她咬耳朵:“我和andy说,运动员需求旺盛,虽然要克制,但是该发洩还是要发洩的。”
媛菲兴奋不了一秒,发洩个屁啊,他们关了门就斗嘴吵架,还是她单方面输出;
偶尔下下五子棋,她单方面被碾压。
说起这个就沮丧,她该怎么扑倒陈予安。
方案倒是不少,就是可实施性都不怎么高。
毕竟这种事情,太需要男人配合。
可理疗师都说了,该发洩要发洩,要不择日不如撞日?
瞅瞅玻璃墻裏的影子,嗯,姐们儿发量可观,大不了再被剪一回呗。
出来后她心中磨刀霍霍,计划今晚就一枝梨花压海棠。
她受够了柔情和迂回战术,索性霸王硬上弓。
她翻出早已准备妥当的battledress,在别的房间沐浴焚香,算好吉时。
在酒店走廊上迎面遇上教练,后者见她这么晚过去有些好奇:“你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她和陈予安一直睡一个屋,他以为她是从外面回去的。
她裹好外套,生怕春光外洩,敷衍道:“出去有点事。”
教练没多想,与她擦身而过时忽然想起什么,说:“andy有点忙,你最好等会儿再过去。”
有点忙?
忙什么?
现在还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
大不了她在旁边等着好了。
她现在很是燥热啊!
等?怎么等?
嘴上应了教练,脚步却跑得飞快。
房门半掩,她直接推门进去,然后——
和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姐姐打了个照面。
大姐你谁啊?
你怎么大半夜在陈予安的房间裏?
二人正面面相觑,陈予安循声从房间出来,明显衬衫下摆有些凌乱。
媛菲惊了。
这老姐姐约莫四十余岁,怎么看都是大妈,陈予安你放着我这样年轻又貌美的娇花不摘,大半夜和这样的阿姨私会?!
姜媛菲狠狠摔门,正要撕逼,忽然转念一想——
她变脸如翻书,甜丝丝地笑:“这么晚了,这是哪位?不介绍下吗?”
边说边脱外套挂门口,露出裏面精心准备的十八禁情趣紧身裙。
陈予安正要说话,在看到她裏面的穿着后登时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