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俞于、江祁便到了,张雪儿没来。
几人围在一起在客厅吃火锅。
她们都是胡老师的得意弟子,时常联络。
饭后,叶否提出帮她剪枝条,洛姝拒绝了,她看得出他的眼神,懂他的心思。
“这花我得自己剪。”
洛姝将手中的剪刀拿在手里。
下午没有阳光,但天空很蓝,小雪又飘了起来。
她戴着帽子冒着雪,白色手套上拿着剪刀在后院剪腊梅,她不要盛开的,剪了十几根含苞待放的,然后拿着旧报纸包上。
跟在身旁帮忙指导的胡老师看着她,硬是多让她剪了十来根进去。
叶否在一旁看着她。
她今天穿着粉色鹅毛长宽羽绒服,帽子下的她像个小精灵一般,脸上被冻得粉嫩,哈出来的气息像仙子现世一般将她包裹。
她们在胡老师家一直呆到晚上吃完饭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俞于开了车,送了江祁回去。
洛姝在另一个方向,叶否执意要送她,拗不过,只能上了他的车。
“我记得你最喜欢郁金香。”
叶否看了看她手中抱着的腊梅。
“人总会变的。”
郁金香的花语是爱和永恒,这不能再送了,上次送已经造成误会了,怪不得他会那么开心。
而腊梅的花语是希望,忠贞,高洁。
这大冬天的,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好送的。
他一件西装外套十几万,她买不起……
只能捡个免费的。
回到酒店门口,洛姝便急忙和他道了别,生怕会被聿战看见。
这人占有欲太过于强烈,他要是生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应了那一句,过年的猪可能比他好哄。
叶否没有再多聊,女孩子大晚上也会有些顾虑,便驱车离开了。
“呼——”
洛姝看着他车子远离,她才缓过劲儿来。
掂了掂怀里的花,满意的转身回酒店。
“老婆。”
聿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酒店门口。
他眼睛很黑,像是深海的深渊,裹着星辰,也裹着浪涛,似乎一不小心就能将人一口气吞噬。
她顿了顿,胸腹连绵起伏。
该应他什么,老公?聿战?
“你怎么下来了?”
干脆不应。
“来接你。”
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