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是两个孩子回来侯府,属于她几个孩子的东西还是不会被动的,
但是现在跟着傅景恒呆在同一个地方,她只觉得自已现在的呼吸已经要不通畅了。
傅景恒的眼眸在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沉了下去,他嗓音突然就哑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像是这样的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虽然这两年已经不说了,但是方书琬一听道这个依旧是觉得烦躁的。
都已经发生的事情了,还有什么再提起来的必要呢?
难道这样就可以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实了吗?
还是觉得这样就可以让自已的心里的愧疚感减轻一些,到底是这个世界给了男人太多的权力了,
让他们犯错的成本太低了,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怕违背自已许下的诺言。
要是她们的犯错成本跟女人的一样高,方书琬相信,男人们是会将自已保护的比谁都更加的严实的。
现在她真的不怪任何人,就是对之前相信了傅景恒的自已觉得可笑罢了。
她只觉得已经厌烦了这样的日子了,可是几个孩子还小,她一切还没有安排好以前,是真的不放心离开的,
毕竟要是自已就这么离开了,还不知道傅景恒能够忍得住几天,到时候新人进门,她儿女的婚事都是捏在别人的手里了,
所以她就是要离开,也要先把自已三个孩子的一切安排好了再说。
也就是说在这期间,她还不得不跟傅景恒虚与委蛇。
其实在这个时代来看,无论是被算计的还是傅景恒自愿的,傅景恒是都没有什么错的,这就是一个三妻四妾的社会,
然而,方书琬虽然已经在这个时代受了几十年的教育,她从心理上依旧没有办法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不是被这个女人自愿的占有的。
方书琬捏着自已手里的天青色的帕子,收拾起自已的不合时宜的心情,朝着傅景恒微微的笑着说,
“侯爷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孩子就是想要回家看看而已,哪里有什么对不起的,说的我是多么刻薄的人一样。”
她虽然在庄子上面住着的这些年,确实是因为不想看到这些人,但是这些话要是说出来了那可是不好听的,
她虽然也是有自已的私心的,但是要说让人家孩子一直不能看到自已的母亲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
奈何,听到她这么说了,傅景恒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了,他深深的看着方书琬说道,
“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没有把持住自已,让自已食言了。”
方书琬觉得烦人,要是换个世界,她能在这个男人说这个话的时候,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但是这是男权社会,哪怕是现在自已在不愿意,为了自已以后的孩子能够受到他这个父亲的庇护,她现在也不得不哄着他。
她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傅景恒露出一个体贴的笑容来,
“侯爷这是在说什么呢?什么食言不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