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她一定要远走高飞,或许
她会遇上一个真正喜欢的男人,不用太英俊,也不用太聪明,只要一辈子对她好,她会与他生儿育女,共度一生。
“娘子,你这是害羞了吧?”珠儿哈哈笑道,“吃了饭赶紧回去照顾你家夫君,这里我来收拾。”
苏暖暖吃好饭,被珠儿赶着出了门,一边揉着饱胀的腹部,一边望着夜空里的星辰,感觉浑身像是充满了力量。
推开门,追风朝她眨了眨眼睛,压低声音说道:“娘子,公子已经服了药睡下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多谢陈大哥了。”苏暖暖没想到世子爷竟然这么听话地喝了药,心里很是高兴。
苏暖暖进了屋子,果见陆子潇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像是睡着了。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未发烧,想来朱郎中的药还是很见效,不枉自已跪着求他出诊。
床头案几上摆着一个白色瓷瓶,那正是用来清淤的药膏。
苏暖暖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有股子淡淡的药香味。
她坐在陆子潇的床边有些犹豫,依着她的猜想,这位爷定是没有涂抹那膏药。
他有洁癖,定是不愿意抹上这黑乎乎黏腻的膏药。
她几次伸手想要揭开他的被褥,可还是犹豫着放下了手。自已与他终究不是夫妻,这件事由她做终究不合适。
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身,眉心微蹙,咕哝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世子爷,您哪里不舒服?”苏暖暖凑近些,贴着他的耳畔问道。
“疼。”陆子潇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喊声。
“哪里疼?”话刚刚出口,苏暖暖的脸就红了。
还不是因为被她踢伤的那一处。
幸而陆子潇应该是累了,这会儿睡得很沉。
不管了,这终究是因她力气太大造成的,她应该为他负责。
苏暖暖狠狠心用手小心的掀开被子,陆子潇穿着棉质的亵裤,两条腿微微蜷缩,一只手按在下腹之处。
果然如此。
苏暖暖拿起药瓶,心怦怦乱跳,稳了稳心神,这才噗一声将油灯吹灭了。
黑暗里,她摸索着移开他的手,慢慢解开他的亵裤带子。
听着他清浅而又均匀的呼吸声,她轻轻说道:“世子爷,奴婢为你上药。”
还没来得及听到他的回应,她已经快速扯下了他的亵裤,探过另一只,将沾着药膏的玉棒擦在了他刚刚按着的下腹之处。
冰凉的触感,让陆子潇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一双手已经轻巧地将他的亵裤归于原处。
紧接着是女人离开的声音,轻轻巧巧,悉悉索索。
她是属猫的?这般黑灯瞎火,她还能来去自由?
冰凉的药膏仿佛渗入了伤处,陆子潇感觉那一处也变得舒服起来。
可才刚刚一会儿,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闪现她为他敷药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