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直接扭断脖子放背篓里。
三人又回到野猪的陷阱里。
“放血,弄个架子抬回去。”孟禾说。
周堂看向她,嫂子什么意思?
抬下山的话,这么大的家伙就得充公了。
陈光辉也看过来。
孟禾说,“等会儿你们走大道,大的抬去找常山叔,让他安排。
小的我走小道弄回家,咱们三家分,别说出去就行。”
她看见陈光辉和周堂眼里的挣扎和疑惑。
毕竟这头大野猪,偷偷卖了能换不少钱呢。
孟禾说,“周冽是这个样子,我又刚嫁过来,对大队里也不熟悉,以后说不得还有需要大家伸把手的地方。
那天去娘家要嫁妆,大家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
如果那天不是大家跟着去,他们不会这么放过我的,那我和周冽以后都过不了一天清静日子。
正好我晚上想请大家一起吃个饭,这个人情我得放在心上,不能过去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么一听周堂和陈光辉就明白了。
他们两个对孟禾不了解,而且一个是姐夫,一个是周冽的堂兄弟,这几天他们去家里看周冽,也是和周冽说说话,和孟禾就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现在听孟禾说这番话,他们对孟禾倒是有了些了解。
周堂看了看陈光辉。
陈光辉道,“行,那就按弟妹说的,大的抬下山交给常山叔,小的和野鸡兔子你走小道带回家,周冽这样,你们的难处多着呢。
我们不要,我们啥都没干,就搭把手弄回去而已。
况且大的抬回去大家分了也有我们的一份。”
周堂也赶紧道,“对对。”
不过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先弄下山再说。
陈光辉和周堂砍了两根树棍,用绳子绑好,猪放了血,再把四肢捆在树棍上。
两人一人担着一头就下山了。
到山脚的时候,他们俩往村中走,孟禾则背着背篓从小道回家。
她把背篓放在后门,准备绕到前门来开门,再把东西拿进去。
她在后门的动静引起了周冽的警觉。
“谁?”
“周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