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权力上还是女人,一旦看上了,那绝对不会有放手一说,向来如此。
行为亦或者目的,苏卿栀与萧砚睢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就有些将萧砚睢的本质看清楚了,正是因为这种无法改变的本质,萧砚睢压根不可能放过她。
苏卿栀将视线瞥向别处,侧过身子来,再次阖上了双眸。
也不过几秒钟,苏卿栀耳畔处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颈间传来些许冰凉的触感,男子深沉的声音在空中四处散开,
“栀栀这是醒了,是么?”
苏卿栀并未作出下一步动作,整个人一动不动,唇瓣翕张着,
“臣妾想多睡一会。”
萧砚睢知道自已昨晚闹腾了苏卿栀许久,所以对于苏卿栀这般疲惫不愿搭理自已的态度也是情有可原。
“也好,栀栀多休息一会,朕就在旁边处理公务,当栀栀什么时候不再想睡了,跟朕说一声。”
苏卿栀从喉咙处发出“嗯”
的声音。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苏卿栀才端坐起身子,自顾地托着茶盏,抿了一口茶,才觉得喉咙有些不哑了。
当萧砚睢处理完手中的奏折之时,才将奏折搁置在一旁,抬眸便见苏卿栀正向自已这边走来。
萧砚睢眼底深处透着一股满意的情愫,温存一段时间后,苏卿栀才开口说着,
“臣妾想自已亲自去接一下孩子,想看一看孩子是如何修业的?”
苏卿栀心中莫名觉着有些不对劲,自从孩子去太傅那修业后,不管是性子还是习惯,都是有一点改变。
萧砚睢对于苏卿栀这么简单的要求也并未感觉到不对劲,应承了苏卿栀所说的话,
“好,不过栀栀这会不可分心。”
这句话不言而喻,无非是苏卿栀需要多亲近萧砚睢一些,即使不会做出共赴云雨之事,可她也没有多少轻松。
将近酉时,萧砚睢纠缠了她一段时间,苏卿栀好不容易才出了这坤宁宫。
行至九曲回廊,穿过宫道,苏卿栀身后跟着几个宫女。
苏卿栀也是不知道自已来不来得及。
倏地,不远处传来一声不容置喙稚嫩孩童声音,苏卿栀一听便知道是安如和安渊两人。
寻着声音,眼前是一片盛开的荷花,有些赏心悦目。
萧安渊眼中透着一股杀气,娇小的身子对着眼前还在挣扎的宫女和旁边的侍卫,眼神当中透着一股轻蔑的眼神,
“当着孤的面私通在一处,简直就是死罪。
你们是不是觉得孤现在还是一个孩子,所以不会拿你们如何?”
宫女眼眶红红,悲戚绝望不已,摇着头急忙解释道:
“奴婢冤枉,还请太子殿下明察,是他对奴婢意图不轨。”
在旁的侍卫一听就怒了,目眦欲裂,
“若非是你最初勾引我,想当我的小妾,我又岂会与你纠缠,谁身份高贵,谁低贱,你这个贱婢难不成还不清楚!”
皇宫里头宫女和侍女私通可是死罪,被主子撞上,那根本就是诛九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