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萧砚睢嘴角扯出一丝弧度,微用力,便苏卿栀进一步拢在了怀里,显得亲密无间。
骤然,唇齿间一阵又阵的温度,愈发高,萧砚睢眼底的情欲也当真吓人。
似黑暗之中的野兽,即使将她拆吃入腹了多次,可这永远不够。
苏卿栀如今有了身孕,萧砚睢也只不过是浅尝几口,堪堪停下了进一步亲密的举动。
即使有两年时间未见,可他也对苏卿栀身上的一切愈发上瘾。
这一切只能够属于他,谁也夺不走。
萧砚睢呼吸有些不平稳,眸子暗沉灼热,幽深地直直看了苏卿栀唇瓣被晕开的胭脂也有很长的时间,随后才平稳了声线,
“栀栀睡吧,朕现在不闹腾你了。”
苏卿栀整个人几乎是缩在萧砚睢怀里的,萧砚睢身上的龙涎香对于苏卿栀来说似乎早已有些习惯。
由于怀孕,苏卿栀一阖上双眸便沉沉睡了过去。
……
次日午时。
承华宫内。
萧晟紧紧抱住李清衣,脸上闪过几分痛苦之神色,
“你确定要这样对我?”
连着几日了,李清衣不论在哪方面对他都很冷淡,对于他们儿子的情况也一概不问。
萧晟觉得自已都要疯了。
木已成舟,且都过了二十年,李清衣为何连一丝温存都不想留给他。
面对萧晟的热情,李清衣的态度始终很冷,即使距离再近,两人之间也不过是陌路人而已。
李清衣眼神之中染上几分冷漠冰霜,音调平平,似乎早已将一切都看淡了,
“不过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又怎样,你不该抛下我和砚睢二十年,砚睢始终芥蒂在心,你认为他会让你的徒儿出去吗?你的徒儿如今都有了身孕,比你看得通透,你现在难不成还不明白吗?”
怀孕?
李清衣瞳孔微缩,抿着红唇,指尖轻颤,眼底席卷着无穷无尽的悲凉,她如今看到苏卿栀就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已。
只不过现在的苏卿栀已经完完全全被折了翅膀,任天高海阔,也挣扎不出去了。
萧晟进一步圈着李清衣的腰肢,语气步步逼近,
“在这朝堂上,他如今掌握了大部分权力,那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我当年之事再次发生的,究竟是谁在自欺欺人,你现在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