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千月完全可以动。
她目前已经失去了韩王侍妾的身份,地位连个通房丫头都不如。
要不是傅景宸还需要利用她笼络章越霁,她早该死上千百遍!
“王妃,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朱雀想到今夜的困境全是沈千月一手造成,气得浑身发颤。
“她不是同人牙子打点好了关系,准备挑了青越手筋脚筋,将青越卖给患有花柳病的老光棍?”
“确有此事。”
“你去告知青越,让她提防着点儿。
关键时刻,让她直接将沈千月扔给那老光棍。
沈千月自已种的恶果,必须得由她自已来承担。”
朱雀迟疑问道:“这么做,青越不会被韩王所怪罪?”
沈清梨笃定回答:“你放心,沈千月不敢说实话。”
“是。
属下这就去传话。”
朱雀再三考虑了一下,也觉得沈千月不敢吐露实情。
傅景宸本就不喜欢她,她要是再说出自已染上花柳病,那么之后的日子,她势必更加难熬。
这之后没几日。
沈千月果真染了花柳病。
得知沈清梨又一次鼎力相助,青越特地修书致谢,并提了一句:
韩王近日同国师交往甚密。
—
两月后,庆德帝称病直接卧床不起。
傅景宸也再懒得截取傅晏礼的信件,庆德帝发现自家老六日日向自已问安,心里别提多开心。
只是自一月十二日起,傅晏礼就再未寄信回来。
最后一封信是他于十一日夜里寄的。
信上写着:梨儿吾爱,本王怕是无法回京。
今夜四五万将士被困于玄天城,天降暴雪,缺衣断粮,京都城送来的御寒棉衣口粮全被置换成了砂石。
看来,是天要亡我。
沈清梨拿到信后,“大病”
了一场。
章越霁数次前去探病,发现她日日眼眸红肿,即刻禀报了傅景宸。
傅景宸并未草率行事。
硬生生又等了半个月。
在他焦急等待之际,北边终于传来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