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如果有问题的话,咱们就得正视。
讳疾忌医是不对的。”
齐子砚看着她语重心长的样子,简直快要气出心肌梗塞来。
苏潼楔而不舍:“三殿下,说吧,到底有没有试过?”
齐子砚:“……”
咬牙切齿吐出两字:“没有。”
说完,他匆匆起身落荒而逃。
苏潼愣了愣,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还是个洁身自好的纯情男。”
真是难得。
因为苏潼好奇的多问了这一嘴,导致齐子砚都不好意思跟她坐同一辆马车出行。
短时间内,他都不想在狭小的车厢内与她相对。
那件事,真是想想都叫人尴尬得想钻地缝。
偏偏苏潼还若无其事,哦不,说错了。
她是完全不将那件事当一回事。
想到这,齐子砚心里就恨恨。
“这姑娘,也不知道到底吃什么东西长大的。”
有时候,言行大胆出格得吓人。
偏偏苏潼这个当事人还一点不妥的觉悟也没有,还常常觉得别人大惊小怪。
他真是服了她。
苏潼表示,齐子砚不与她同乘一辆马车,她还乐得自在。
带着天冬坐车,她就可以舒舒服服舒展腰腿,不必端端正正坐着憋着。
他们没再停留,一路往东边滩涂而去,出了宅子之后,途中得经过两条挺热闹的街道。
就在快到十字交叉的路口时,苏潼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前面有人受伤了。
很多百姓在围观,直接将这条路给塞得水泄不通。
跟在她后面的齐子砚自然也只能停下。
马车停稳,苏潼就急急忙忙跳下马车,往前面拥堵的人群跑去。
“听说有人受伤了?”
苏潼边往人群中间挤,边喊道,“快让让,我是大夫。”
“让我给他看看。”
苏潼走得快,天冬落后了几步紧紧跟在她身后。
一转眼,苏潼挤到人群中间;天冬看着她蹲了下去。
这时,从两边的巷子里忽然冒出几队似是杂耍的人马来。
他们二话不说同时往人群那里奔去。
这些人似是约好一般,两相接头冲在一起,又倏忽散开,各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