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五味已经很多年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了,赶忙给方可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说。
今天的迎宾是他负责的。
方可也想到了,脸色有些发白,咽了口口水,小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他解释道:“他们手上确实没有请柬,所以……”
白老怒极:“我徒弟,还用得着请柬?要不是我想大办,你们这些人,一张请柬也拿不到!”
他这话说得很狂,但周围的宾客都已经习惯了。
嗐,谁让他真有本事能救命呢。
他们本来就是奔着和白老的徒弟处好关系来的,这会儿得知真相,赶忙把刚才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没有添油加醋,只有情景重现。
即便如此,都已经让白老的脸黑透了。
他盯着罗书,咬牙道:“很好,原来是你带头欺负岁岁的,你是哪家的?从今天起,你和你的家人,不许再踏入我杏林门半步!杏林门的药,也绝不卖给你们!”
一句话,让罗书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脚下踉跄,险些摔倒。
方可赶忙替她说话:“门主,我们也是无意的,也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白老冷声问道:“那岁岁有没有说,她是我徒弟。”
方可一噎,说不出话来。
说了,但他没信。
白老冷冷盯着他:“再帮她说一个字,你就和她一起滚吧。”
说完,白老就急匆匆上了车,去追小徒弟去了。
宾客们见了,对视一眼,一个个激动得不行,尤其是原本就和贺家交好的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原来白老的徒弟,竟是贺家的人。
奇怪,贺淮川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岁岁这会儿已经回到了贺家。
白老紧随其后,一进门就说:“岁岁啊,你别生气,师父已经把那两个人拉黑了,以后他们再也进不了杏林门的门了,还有我们的药,都不卖给他们了。”
“乖乖啊,他们干的事,跟师父我没关系啊。”白老也有些委屈,这都什么事儿啊。
岁岁本来就没怪他,又不是他不让她进去的。
她神色松动,正要说话,贺淮川就捏了下她的小球球,岁岁赶忙板着小脸,装出生气的样子,“那我给您打电话,您怎么也不接啊?”
白老赶忙解释道:“我那会儿在换衣服呢,我想穿个最好看的衣服,你看这个,好看不?”
“好看捏。”岁岁捧场地夸道。
刚一说完,就又被贺淮川捏了下小脸,她赶忙捂住嘴,撤回笑容。
见状,白老也看出来了,他直接看向贺淮川:“直说吧,你们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