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嗯了两声,依旧没给他好脸色看。
男人倒是不怎么在意,哄着她下楼,吃过饭就去了公司。
他一走,傅霜立马就跑到了镜子前。
吃了几天药,荨麻疹好多了,起码看上去没那么吓人了。
她扒开领口看了看,雪白的脖颈上没什么吻痕。
昨晚哭着闹着不让他留痕迹,他也还算是有良心,亲也没亲太用力,只有锁骨那儿有一道浅浅的红痕,不细看看不出来。
今天负责接送她的人换成了齐郁。
傅霜隐隐约约察觉到京漾好似不大让同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出现太多次,经常性的轮换。
他这人,即便是表面维持的很好,内心里那点掌控欲是藏不住的。
连她多对其他人笑一笑,他都会有意见。
她敛了心思,换了衣服就找到齐郁,
“我要出门。”
前门23号,傅霜约了下午四点。
百达翡丽三万忘年历,白金表壳,镶嵌291颗长形钻石与118颗蓝宝石。
实物到手更加精美,堪称艺术品中的艺术品,不枉她等了一年才等到这一款。
一旁站着的店员从她手中接过手表,放进盒子里包装好,俯身问道,
“小姐是刷卡吗?”
傅霜嗯了嗯,5671万,刚好能将昨天京漾给她发的那五千万花完。
“麻烦你把这个,送到京氏,他们要是拦你,你就说是我送的。”
“好的。”
回到车上,齐郁回过头来看她,
“霜霜小姐还要去哪里逛逛吗?”
傅霜懒懒打了个哈欠,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摇了摇头。
“我想回去睡觉。”
昨晚闹得太晚,她没休息好。
这会又困了,眼皮子像压了石头,重得抬不起来。
这一觉睡醒,天都黑了。
四周寂静,房间内漆黑一片。
她强撑着疲软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打开了台灯。
灯光是昏暗又暖黄的一小团,勉强照亮眼前的视线。
床尾赫然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浅浅的灯光勾勒出男人简洁的身形线条,整个人深陷在漆黑的背景里,像是用笔触一点一点染上去的一团光雾,孤单颓靡。
他没穿西装外套,衬衣领口松散着,不知道站了多久,幽暗的眼神落过来,紧紧锁在她脸上。
傅霜被他盯得心里发毛,轻咳了两声,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