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玩自然是原来的北门守将,同样也是凉州群雄之一。
难道说他这么快就被程银解决了吗?
想到这里,韩遂心底涌上阵阵凉意。
不过嘛。
“韩将军,大势已去,还是不要挣扎了吧。”
韩遂抬头一看,城头上马玩正好好的站着,哪有一丝战斗过的迹象?
“马玩?!
连你也……”
韩遂目眦欲裂,几乎咬碎钢牙。
马玩叹了口气:“韩公,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将军天威难测,咱们何必以卵击石?”
“你个驴日的东西!”
韩遂怒极反笑:“汝等中午劝我死守,晚上就翻脸背叛,如此背信弃义,早晚不得好死!”
程银冷笑一声,不跟韩遂废话,挥手下令:“放箭!”
城墙上顿时箭如雨下,韩遂的亲兵纷纷中箭倒地,程银也不失时机的率众前来迎击。
乱军之中,韩遂被打的丢盔弃甲,几乎丧命。
就这时,后面突然援军杀来,原来是他女婿阎行赶来汇合。
阎行挺枪冲锋,当即拦住程银,大声叫韩遂先走:
“岳父大人!
快去东门,那边现在还在我军手中!”
韩遂闻言,如抓住救命稻草,他不敢拖延,含泪挥别阎行,带领剩余的残兵立刻向东门突围。
一路上,到处都是溃散的残兵与阵亡友军的尸体。
韩遂看得心中发苦,踉跄奔逃至东门,却见城门处竟已竖起一面“赵”
字大旗。
银甲白袍的赵子龙正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杀得门口守兵丢盔弃甲,让他根本没机会出城。
“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韩遂面如死灰,仰天长叹,拔出佩剑就要自刎。
就这时,他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岳父且慢!”
只见阎行率数十骑飞驰而来,马背上还横捆着一人——正是程银!
“这逆贼已被小婿拿下!”
阎行将鼻青脸肿的程银掷于马下,“请岳父发落!”
程银败了,显然他低估了阎行的武力。
这小子虽然年轻,但一手枪法着实不凡。
就在刚才,阎行利用程银轻敌冒进,立功心切的机会,诈败诱敌,引程银率数十骑急追,然后一个回马枪将其挑落马下。
要不是马玩还在城头坚守,他那几十个人实在没法轻易抢夺城门,刚刚这一下搞不好还真叫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