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眉顺眼的没接茬儿,哪敢吱声啊。
“对了,萤儿,还要跟你说件事,这不前段时间我有生意就只找你么,和我常来常往的那几位阴阳先生都有了些小情绪。”
最后金姨又聊起出活儿的事情,“他们陆续找人过来跟我说了小话,意思我金祥瑞一碗水没端平,姨做的是凶宅生意,客户不能得罪,倚仗的阴阳先生更是不能闹掰,九十月份呢,我就主要找他们了,有活儿大家轮着去解决,省的谁再来找我茬儿,萤儿,你也别挑姨啊。”
我哪能挑理?
正好缠着我家孟医生不务正业么。
只能说金姨是看我困倦送来了枕头,给我创造机会啦。
我借坡下驴的应和了金姨几句,在金姨那里仍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待电话一挂,我仰面躺倒了大床上,唇角跃起得意的笑。
真好。
连老天爷都在助我一臂之力!
此时不浪何时浪,后浪拍在沙滩上。
今朝有酒今早醉,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晚上我听到门铃声响,透过窗子看到孟钦的车子正缓缓开进院门。
我心头一喜,立马颠颠的下楼,站在玄关处还扶了扶脑袋上戴着的长耳朵发卡。
整理了一下自己卷烫出来的渣女大波浪,背过手美滋滋的等着他到位,寂寞午夜别徘徊~快到小萤儿怀里来~!
进来的孟钦看到我便牵起唇角,眸底的疲倦感霎那间消失殆尽。
他走过来上下看了看我,温声道,“今晚是小兔子吗?”
“是兔子女郎!”
我卖弄般给他显摆着衣服,“性不性感!”
孟钦低眸看着我,手指轻轻点了下我的鼻尖,悄悄声,“兔子跑的快不快?”
我挑眉没听懂,下一秒就见孟钦漫不经心的抽下了领带,动作惊的我睁大眼扭头就跑。
刚跑到楼梯口便被他拦腰抱住,我顾不得兔子发夹落地,蹬着腿儿大笑道,“你这是报复!”
到了床上,他倾身压下来,唇角附着在我耳边,“要不要求我放过你。”
我反倒没了惊慌,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直对着他的眼,慢悠悠的说道,“放过我吧,求你。”
孟钦当即就像被我触动到了开关,碾着我的唇吻了过来。
这一晚又是兵荒马乱。
欲罢不能。
我甚至分不清楚哪一刻是现实,哪一刻是梦境。
快天亮时,我洗完澡才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孟钦靠着床头正在抽烟。
白雾缭绕间,他眸底是冥暗幽邃的光,糅杂着解读不出的复杂。
我困顿的看了他几秒,囔着嗓子,“孟钦,你怎么还没睡?”
孟钦的一条手臂还揽着我,垂眸看了看我,捻灭了手里的烟,没搭腔。
我眼皮打着架,再次阖上了眼,“我先眯一会儿,然后再来……”
孟钦翻身便将我扣在了怀里,唇瓣抵在我的耳垂,音腔沉沉,“应应,你到底揣了什么心思?”
“全是爱你的心思,我很爱你……”
我胡乱的回了句,孟钦轻叹着,“是爱我吗,不是想着让我腻了,你好跑?”
“什么跟什么啊,我现在没劲儿跑,也不想跑……”
我闭着眼朝他颈窝拱了拱,“天花板的吊带明天能安好吗,我跳舞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