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鸿煊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手沿着腿侧曲线寸寸上移,在敏感处恶意地画圈。
苏时瑾膝头一软,被他揽着腰按在怀里。
铜镜映出两人身影。
她发髻散乱,满面潮红。
他眸色幽深如狼,唇边还沾着她口脂。
“看着。”
南宫鸿煊捏着她下巴转向镜面,“看清楚你是怎么求我的。”
骤然探入裙底,喉间溢出的呜咽,被他以吻吞下。
“唔……慢……”
苏时瑾挣出一只手,去推他肩膀,反被扣住五指按在枕上。
“方才用哪只手绑的我?”
他含着她指尖轻咬,牙齿在指节留下浅痕,“是这只……还是这只?”
每说一句,身下就更放肆一分。
苏时瑾羞恼地去揪他头发,却被他——
窗外,朝阳初升,惊飞一树雀鸟。
……
晨光透过窗棂时,苏时瑾已说不出完整句子。
南宫鸿煊解开她腕间缎带,裹进锦被里。
“还闹不闹了?”
他抚着她汗湿的鬓发,语气餍足。
苏时瑾抬脚就踹,却被他握住脚踝。
白玉般的足尖上还留着几枚淡红指痕,是方才被他按着脚踝折腾时留下的。
“看来还有力气。”
南宫鸿煊低笑,一把将她抱起,“正好沐浴。”
“南宫鸿煊!”
苏时瑾娇嗔,“放我下来!”
“不放。”
偌大的县主府,苏时瑾原先的下人不够。
所以南宫鸿煊,从熙王府拨了一批人过来。
此时此刻,他吩咐人准备沐浴用品,就方便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