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郡主不退反进,竟伸手去解自己衣带:“殿下何必强忍?我仰慕您已久……”
南宫鸿煊眼前再次模糊。
体内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吞噬理智。
他狠狠咬破舌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换来片刻清明。
“缠绵……”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
这是皇室秘药,无色无味,遇酒则毒性倍增。
是那盏打翻的梅子酒!
是文新郡主!
要暗算他!
文新郡主面露惊色,显然没想到他能识破。
但她很快又换上媚笑:“殿下既已知晓,何必苦撑?这药无解,除非……”
南宫鸿煊不再言语,突拔出腰间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左臂。
鲜血顿时涌出,顺着手臂滴落在地。
“啊!”
文新郡主惊叫后退。
剧痛,让南宫鸿煊神智瞬间清醒。
他冷冷扫过文新郡主惊恐的脸,抬腿就是一脚,正中她腹部。
文新郡主痛呼一声,撞在屏风上,与屏风一同倒地。
南宫鸿煊不再看她,抓起外袍披上,大步离去。
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蜷缩在地的文新郡主,发现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显然也中了毒。
“自作自受。”
他冷笑一声,消失在回廊尽头。
转角处,冷锋无声出现。
“主子!”
“去……找阿瑾来……”
南宫鸿煊左手死死攥着匕首柄,鲜血滴落青砖,“让她……到听雪轩……”
冷锋发现,主子意识有些许涣散。
这媚药果真歹毒非常。
“属下这就去。”
冷锋匆忙离开。
冷锋身影,刚消失在回廊转角。
南宫鸿煊就一个踉跄,撞上朱红廊柱。
……
花厅内,苏时瑾指尖一颤,总觉得有些心慌。
“瑾姐姐可是累了?”
南宫念瑶凑过来小声问,“要不我陪你去歇息?”
苏时瑾刚要回答,余光瞥见冷锋的身影。
她顺势扶额:“确实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