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还有漏网之鱼。
“我手中的,南宫鸿煊自然收购不去。”拓跋烈用指腹摩挲画中人的红唇。
一片梨花落在画上,恰巧遮住半裸的胸口。
拓跋烈轻笑一声,将画卷塞进她僵硬的手中:“不过本太子觉得,真人比画更销魂。”
苏时瑾将画轴砸在他脸上:“无耻!下流!”
“嘘——”拓跋烈接住画卷,“孩子们会听见的。等到了西域,本太子亲自教你。。。。。。”拇指重重碾过她唇瓣,“什么叫真正的无耻。”
夜风骤起,吹落满树梨花。
苏时瑾在花雨中抬眸,正对上拓跋烈势在必得的眼神。
那里面翻涌的,是令人胆寒的执念。
她攥紧衣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火光穿透夜色,将学堂外墙映得通红。
“殿下!”阿勒泰的声音带着惊惶,“南宫鸿煊的人马……杀过来了!”
马蹄声如雷,火把的光亮已逼近院墙。
拓跋烈一把拽过苏时瑾:“走!”
“哥哥!”乌苏突然挣脱侍卫,猛地冲向院门,“我去引开他们!”
“站住!”拓跋烈厉喝,却见幼弟已撞开木栓。
院门洞开的刹那,乌苏与策马而来的南宫鸿煊,四目相对——
“乌苏?”南宫鸿煊勒住缰绳。
他认得这个孩子——是苏时瑾在人牙子那买来的。
如今一看,这孩子似乎和拓跋烈,有几分相似。
特别是,两人眼角的朱砂痣,几乎是一模一样。
乌苏走近了几步,对着暗处喊道:“皇兄!别管我!带苏姐姐走!”
南宫鸿煊听到这话,长剑一挑直指乌苏咽喉:“拓跋烈,是你什么人?”
肌肤划破,血珠滚落。
乌苏不退反进。
南宫鸿煊慌忙收剑,乌苏攥住他手腕,小手上的凉意带着决绝:“殿下,我哥哥抓了苏姐姐……用我换她。”
南宫鸿煊明白他的意思,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好。”
……
后院,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