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沛文露出疑惑的神情。
江晚栀:“对啊,今晚不是庆祝您回国的接风宴吗?”
被她一问,陆沛文更是讶异。
他的接风宴他怎么不知道?
随即,他接收到西门礼臣的眼色暗示,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鼻尖。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记性不好。”
西门礼臣提醒道:“记得来。”
“行。”陆沛文不理解,但答应。
西门这又在搞哪出?
两人走出别墅,开车回了家。
踏进主厅内的那一瞬,所有曾经的记忆都随之在脑海浮现。
处处留有温存。
江晚栀下意识问:“我住哪个房间?”
西门礼臣轻笑,“这么说,栀栀你是同意我和你一起住了?我不挑的,随便哪个房间都行。”
她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房子是她一个人住的,不需要征求西门礼臣的意见。
江晚栀拎着手提箱回主卧,关上房门前挠了挠男人的下巴,眨眼道:“你住我的心房。”
说完,主卧的门关上。
留下还未从话语中缓过来的西门礼臣。
他惬意的眯起眸子,被拒绝的有点爽。
尽管这只是一句毫无实际用处的甜言蜜语。
他总会想办法回到这里的,因为这是他家啊。
被拒之门外的西门礼臣开始整理搬来的物品,按照江晚栀的生活习惯归类放好。
而房间内的江晚栀则是先找地方,安置手中的手提箱。
她将箱子平放在桌面打开,确认里面的东西。
信件,珠宝,录音笔,都在。
唯独少了西门礼臣送她的钻戒!
江晚栀紧紧蹙眉,难以置信的翻找那枚消失的戒指。
“怎么会呢……”
她明明记得搬家前检查完就放回去了啊。
门外传来西门礼臣的声音,“老婆,衣服我搬上来了,你开个门我帮你把衣服挂到衣帽间。”
忙着找戒指的江晚栀心急如焚,不敢相信东西会莫名不见。
镶嵌有西门礼臣名字的钻戒,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意义非凡的存在。
她深刻记得西门礼臣在办公室发现戒指,并且重新为她戴上戒指后说的话。
“不要再丢下他(它)。”
第一次那么危急的情况她都没有丢,紧紧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