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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天窗 。。。
“手给我。”属于皇帝的营帐中,司徒酉命令道。
“什么手?”虽是这么说,顾薛衣还是乖乖将手伸了过去。
司徒酉叹了口气:“右手。”
顾薛衣心虚地瞄她一眼,扭扭捏捏地将右手递出来。
司徒酉将她右手抓住,果见手心处多了几道血痕。当时在台上她看得真切,那月月公主的箭劲如此强,顾薛衣徒手去接,除非她外家功夫了得,否则必要受伤。偏生顾薛衣这家伙一身功夫也就只有轻功还过得去。
司徒酉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白巾,放在水盆中浸湿了,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洗伤口。
手心微微刺痛,但顾薛衣还是咧着嘴傻笑起来。
“笨蛋,遇到这种事,就不要强出头了,万一受伤怎么办?”话是责难的,口气却是心疼的。
顾薛衣只觉心中暖暖的:“那个什么公主说得好难听,如果我不站出来,酒儿岂不是很没面子。”
司徒酉瞪她一眼:“你不出来,我自有无数法子对付她,哪能就没了面子。”
“总、总之,我也想为酒儿尽点力啊。”虽然从未将旁人看法放在心上,但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轻视:“你说过,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个公主折辱我,不就是折辱你,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傻瓜,你这是不相信我能保护你么?”司徒酉为她上好药,小题大做地将她的右手扎成了粽子:“我也说过,一切责难与危险我都会为你挡下来,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的皇夫就可以了。”
“哦。”顾薛衣乖乖地应道。
“好了,”司徒酉伸指在她额上轻戳一下:“现在,乖乖的皇夫就陪我好好睡个觉吧。”
“好。”乖乖的皇夫果然很乖,伸手将司徒酉抱到榻上,主动提供柔软的身躯做她的靠枕。
司徒酉将头埋入她怀中,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一天的疲惫涌上来,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她是睡得很香,只可怜做了靠枕的皇夫殿下精神头十足,抱着怀中温软的身子心猿意马,思绪沿着邪恶的轨道跑了半天,令得她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酒儿这几天都没有找她“侍寝”,可每天却仍是睡在她身上的,怎叫她不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低下头,找到她微翘的红唇,顾薛衣衔住甜美的唇瓣,轻吻了一阵,终是按捺不住,悄悄起身,溜出了营帐。
如果抗不住温柔陷阱,那还是离远点比较保险。
大营那边,早已升起了篝火。人们烤着白日打到了猎物,就着美酒,畅谈欢饮,好不快活。
“皇夫殿下!”顾丞相眼尖,首先看到了偷溜过来的宝贝女儿,想起她白日的表现,丞相大人自是眉开眼笑,得意非常:“殿下白日大挫鞑剌蛮子锐气,可给咱们长了脸啊。老臣敬殿下一杯!”
顾薛衣讪讪地点头,目光随着他手中的酒杯上下。
“咦?殿下怎地不喝?”顾丞相察觉到她的异样,忙唤道:“来人呐,给殿下上酒。”
知道女儿好酒,他让人拿来的,是好大一个海碗。
满碗的酒液散发出醉人的香气,顾薛衣咽了口口水,却没有动手。
“怎么?这酒不合殿下胃口?”顾丞相看到她不喝酒,仿佛见了怪物一般,神情诧异。
“不、不是……”顾薛衣难过地叹了口气:“是酒儿不让我喝。”
顾丞相扬起了眉:“如此场合,怎能不喝酒?这一碗,只当是我庆贺殿下大败鞑剌公主,殿下,请!”说着将海碗递了过去。
“这样……不好吧……”顾薛衣欲迎还拒,嘴上这么说,手中早已利落地接过海碗。
“诸位同僚,殿下今日为咱们汉人长了脸,咱们是否该敬她一杯?”顾丞相高声道。
“是!”
“臣等敬殿下一杯!”
眼见无数人举着酒杯聚拢过来,将顾薛衣围在了中心,顾丞相心中洋洋自得。
陛下啊陛下,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