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是白盈给他的,是由她亲自研制,关键时刻救人一命不是问题。
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莫尘封掏出钥匙,轻而易举的出了牢门,随手打晕一名狱卒扒了衣服便匆匆赶往医院。
一切的一切实际上都是莫尘封算计好的。
包括入狱,挨打,甚至路上的酒鬼,是他吊着线的傀儡。
白盈赶来医院时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殊的事,也没么特殊的人。
她略带失望的找了个病房开启空间,直接拿了两瓶安眠药出来揣口袋里。
出去后她也不想那么早回宫,便坐在了门口心不在焉的接诊。
莫尘封的口型到底是什么,她依旧不知。
今日其实算病人挺多的,让其它大夫惊叹的是平常很少主动出来营业的院长今天竟然出来了。
在医院前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将店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白盈拿着听诊器,眼神迷离看着眼前的狱卒。
现在狱卒都不在监狱里待着出来看病了吗。
“我打了群架,现在全身都不太舒服。”他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了般,却怎么也压不住那本声里的磁性。
白盈皱眉,这放在现代,就是一个小混混吧。还是尽量放柔了声音,道“具体是哪里,你不说出来,我也没法治。”
“就是心最痛,哦对,我好像还得了相思病。”
这句话没有压着声音,白盈一下就听出来了,是莫尘封的声音,她不可能认错。
眼眶再次“刷”的一下就红了,猛的扯下他的帽子,“你干嘛啊,害我担心这么好玩吗?”
随之而来的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泪珠,顺着脸颊而下,最后聚在一团滴落。
绷了好几天的心情顷刻间爆发,现在轮到莫尘封手忙脚乱的给人擦眼泪了,“娘子乖,不要哭了,为夫的心都要让你哭碎了去哟。”
白盈不作理会,伸出粉拳捶着他胸口,“碎了算了,省的我担心。”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白盈顿时住了手,呆滞的看着他,“我忘记你受伤了,对不起,快,我给包扎。”
遇事镇定的白医生此时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慌乱的给人上药。
将他衣服扒下的瞬间,白盈再次有些泪目,戳了戳他腹肌上的伤疤,“痛不痛啊,让你作,现在留疤了吧。”
“娘子你是借着上药的理由想戳我腹肌吧?怎么的,我留疤你就不喜欢了吗?”
“唔,你要抛弃我了吗?”
见人还有心情耍嘴皮子,白盈刚才的罪恶感现在消失的一干二净,手上不留余力的给:人上药。
莫尘封嚎的跟杀猪似的,“娘子你在谋杀亲夫吗?”
“别嚎了,说说怎么回事吧。”白盈伸手给人抹上最后一次药,双手抱胸面色严肃道。
莫尘封却不正经的揽上了她的细腰,“来娘子,先给我抱抱吧。其实这都是我的计划,现在的付出,后面总会得到回报的。”
白盈脸色潮红的挣扎了下,没成功,干脆也放弃挣扎了,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
想起贤妃之前都给她的纸条,白盈略带迟疑的问道,“那娘给我的纸条不是你写的吗?落雁宫是什么?”
“落雁宫?我纸条上没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