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有个胆小的,腿都软了。
“说!
知道啥?”
狱警瞪圆了眼。
“我……我听见易中海,跟……跟闫埠贵,拌过嘴……”
那犯人结结巴巴。
“闫埠贵?”
狱警眉毛一挑,
“就是那个告发易中海的?”
“对……对……”
狱警转身就走。
闫埠贵和闫解成父子俩,此刻正拼命地往角落里缩,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
可在这监狱里,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闫埠贵!
闫解成!
出来!”
狱警那雷鸣般的吼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在他们耳边炸响。
闫家父子俩一哆嗦,慢吞吞地站起来。
“你们跟易中海,咋回事?”
狱警盯着他们。
“没……没咋回事……”
闫埠贵的声音像蚊子哼哼,眼神闪烁,根本不敢与狱警对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咋回事?人家咋就跟你吵?”
狱警不依不饶,
“说!
是不是你们一块儿把易中海弄出去的?”
“
没……没有!
真没有!”
闫埠贵直摆手,
“我……我就是告发他,我哪儿知道他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