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了牢房门口。
牢房里昏黄的灯光,空气里混杂着各种臭味。
“阎王”
吐了口痰,黏在墙上慢慢往下滑。
“闫埠贵,你他娘的挺会告状啊?”
闫埠贵和闫解成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闫埠贵脸上青紫,嘴角淌着血,说不出话。
闫解成鼻梁歪了,眼镜没了,一个劲儿哆嗦。
“阎王”
蹲下,拍了拍闫埠贵的脸。
“你不是爱打小报告吗?今儿个,爷让你‘报告’个够。”
犯人们哄笑起来。
“阎王”
站起来,使了个眼色:“哥几个,扒了他俩裤子。”
几个人狞笑着,把闫家父子的裤子扒个精光。
闫埠贵和闫解成拼命挣扎,可没用。
他们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凉飕飕的。
“哟呵,这老家伙,屁股还挺白。”
一个犯人捏了把闫埠贵的屁股。
闫埠贵又羞又愤。
“阎王”
捡起块肥皂:“闫埠贵,你不是爱干净吗?今儿个,爷给你洗洗屁股。”
闫埠贵吓得魂飞魄散:“不……不要……”
“阎王”
不理他,把肥皂在闫埠贵屁股上蹭来蹭去。
“老实点!”
“阎王”
一巴掌拍在闫埠贵屁股上。
闫埠贵疼得直抽抽。
“阎王”
玩够了,把肥皂扔给另一个人:“来,你也试试。”
那人狞笑着走向闫解成。
闫解成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缩。
那人把肥皂往闫解成屁股上一抹,就开始动起来。
闫解成疼得死去活来,惨叫挣扎。
牢房里回荡着闫家父子的惨叫和犯人们的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犯人们才停手。
闫埠贵和闫解成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青紫,沾着肥皂沫子。
“阎王”
踢了踢闫埠贵:“闫埠贵,这滋味,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