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确实也零星听到过一些关于傻柱和秦淮茹的风言风语,但没想到傻柱会自己主动说出来。
傻柱迎着她的目光,继续说:“就前两天,我跟我亲妹妹闹了点不愉快,也是因为这事儿。
我妹把话点透了,我才彻底醒过腔来。
我已经跟秦家彻底掰了,昨天还动了手,把她们婆媳俩给打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他说到“打了”
的时候,语气重了几分,带着一股决绝。
“我跟我妹也把话说开了,她把我们家老房子借给我结婚,但条件是……等将来有了儿子,才能把房本给我。
我现在是净身出户,除了手里这点钱和票,啥都没有。”
傻柱索性把自己的底细全抖落了出来,“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想博同情,就是不想瞒着你们。
院里那些破事儿,早晚会传到你们耳朵里,与其让你们听别人瞎嚼舌根,不如我自己坦白。
我要是真想跟王雪好好过日子,就不能藏着掖着。”
他看着王雪,语气无比诚恳:“王雪,我何雨柱以前是混蛋,是糊涂,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想成个家,想正经过日子,想对媳妇好,想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你要是信我,愿意跟我,我保证,以后一门心思跟你过,跟秦家那边断得干干净净,绝不再犯浑!
你要是觉得我这人不行,信不过,现在就说,我绝不强求,这彩礼和介绍信,我立马拿走!”
屋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王媒婆有点尴尬,没想到傻柱会来这么一出“坦白局”
,这可不符合她一贯的报喜不报忧风格。
王雪却一直定定地看着傻柱,把他脸上那混杂着羞愧、坦诚和决心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农村乡下,什么人没见过?秦淮茹那种女人是什么路数,贾张氏那种老虔婆又是什么德行,她心里大概有数。
傻柱说的“血包”
、“冤大头”
,她信。
这种拉着别人家男人“共度时艰”
,实际上是拖着人家一起下水,给自己家捞好处的事儿,她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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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后,王雪忽然开口了,声音不高,但异常清晰:“何师傅,你说的这些,我信。”
傻柱心里猛地一松,眼睛都亮了。
“过去的事,谁还没点糊涂账?”
王雪继续说道,眼神平静无波,“只要你以后真心改了,能说到做到,那日子就能过。”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直视傻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但是,丑话说在前头。
咱俩要是真成了家,有一样东西,得先说清楚。”
“你说!
你说!”
傻柱连忙点头,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