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不会,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乖……分开腿……”
玉燕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
“可、可是我、想要你怕、想要你在乎……”
玉孤觉得自己的手指伸进了温暖而狭窄的柔软海洋,她忍不住的想去钻探,想去抽动,于是她也就那么做了:
“我不怕你变心并不代表我不在乎,我当然在乎你,这世上你是我最在乎的人了,没人能跟你相比。”
玉燕非常满意姐姐的回答:
“我、我也知道你、你……姐、姐、我、我……”
玉孤痴迷的看着玉燕因愉悦而潮红的小脸和泪湿的双眸。
她觉得自己永远也看不够妹妹,无论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生一世。
石穴隔音很好,没有任何人听见山腹里越来越高亢的j□j和响亮的水声……
师徒挺身纾家难 草莽聚首求报国
孟朝三天后下了山,她是来请无名师父的,最后却带出来两个便宜姐姐。
无名师父还是没有下山,但不能说她冷酷无情,她之所以只让姐妹二人陪同孟朝下山,只是因为她非常相信自己的两个弟子。
委国那几块边脚余料趁韦月修士不备干干偷袭还行,正面相斗,中土那么多修士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们了。
要知道中土人口何其多也,哪怕修士的比率是千分之一,说不定都比委国全国人口都多,这些委国人想像收拾韦月修士一样收拾中土国修士纯粹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过无名师父也有忧虑。
一个小小的委国侵略中土并不可怕,但是中土这块肥肉邻近诸国一直欲瓜分而后快。
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物产,早就引的群狼环伺,垂涎三尺。
委国发难,少不得别的国家也会有分杯羹的心思;风朝腐朽,国势衰微,奸臣当道,倒行逆施,民心已去——外敌这么一来,风朝怕是要亡啊!
虽然朝代更迭乃是寻常事,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可是在大治之前,中土百姓怕是又要多受许多苦。
抢,抢,抢,最后付出代价的,总是最无辜的平民。
都说战争无善恶,可是不得不受战争之苦的百姓又犯了什么错?
无名师父忍不住渭然长叹:果然自己这辈子是没办法做个出尘避世的散人了,也罢,就再走一遭吧!
无名师父也打点行装,下山去了。
为什么她不跟孟朝还有弟子一起走呢?
原来我们的无名师父虽然老了,但脸皮还是很嫩很嫩的,都在别人面前说了不出山了,如今若被人看到自己反悔,她会觉得没面子的。
所以,我们的无名师父就也偷偷的离开了;她离开了孤燕山,山上只留下洛明堂一只鬼看家。
无名师父和三个年轻人走的方向并不一样:她不是去打架的,而是去探查委国高手的消息。
她要把能够威胁到自己徒儿的家伙,一一铲除。
无名师父可不是死板的正人君子,她不介意用不光明的手段除掉坏人。
无名师父年轻时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
“我当面捅别人一刀,或者在别人背后捅别人一刀,结果有区别么?从背后捅死你难道就不是捅死你了?只要我没捅错人不就得了。”
江湖上很多人其实都很怕无名师父——或者说,“敬畏”——是因为没人想要无名师父这样的对手:
为达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