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吃了我的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敢不还试试。
老娘虽然不是公主了,手底下打手可是有的是!
想占便宜就走的,你们就算卖屁股也得弥补老娘的损失——到时候可就不是我给你们时的那个数儿了,什么误工费安家费青春损失费……
你们就等着辈辈儿给我当牛做马吧。
孟朝这位韦月未来的第一任女王、现在的亡国公主,毕生都在臣民和邻国国君口中有着“只能占便宜绝不能吃亏,吝啬小气斤斤计较到了极点,放屁崩出豆来也得吃回去,别国运大粪的车穿越韦月国境都恨不得舀一勺尝尝看什么味儿”的“美名”。
有好师父的玉孤玉燕,和拥有能埋葬整个大厅的银钱的孟朝,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酒宴的核心人物。
三人在喝倒了一拨又一拨过分热情找茬欠抽狂发花痴心怀叵测的劝酒者以后,没底的酒量终于吓退了一干跃跃欲试不自量力的英雄豪杰。
他(她)们不知道,玉孤玉燕喝惯了“冰覃酿”、“流火”,酒宴上的酒对她们来说就跟水一样,而那个沾上毛比猴都精的孟大小姐喝的就是白开水,所以敢缨其锋者全都铩羽而归,
一群人从头到尾车轮战的敬酒,只让孟朝和双玉多去小解了几次。
三个人见没人来敬酒——事实上,其实已经没人敢站她们身边了——开始嘀嘀咕咕,交头接耳,交换情报。
“今天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
玉孤低声问。
孟朝和玉燕边面带微笑,频频向远处举杯示意,边不动神色的先后道:
“书生打扮的,是方士门派“玉山书院”门主顾玉桐的关门弟子“将笔做刀”毕晓生。”
“虎背熊腰却斯斯文文的和尚,是“老木庙”的弟子“兽形佛心”了空和尚。”
“一身白衣,表情总是漠然的女子是个散修,姓陆名佩如,据说以武入道,爱武成痴,功夫已臻化境,来到禾疆只是为了领教委国高手的功夫。”
“穿着暴露,不该露的全露在外面的少女,是洛满堂的小女儿洛冰清,据说是下一代洛家家主最可能的人选。”
“全身除了眼珠子在外面,别的部分都捂的严严实实的女子,是禾疆皿术的传人,据说叫峰儿,没有什么名气,也没绰号。”
酒桌上,小道消息传的非常快,这几个人的一般信息很快就被摸的一清二楚。
三人把这几个人的消息默默记在心里,留待以后不时之需。
酒宴以后洛金堂为姐妹二人安排住处,双玉自然提出两个人睡同一个房间,所有人都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某些人看眼神已经开始意淫了。
是夜,某些人的“五姑娘”很忙。
兔死狐悲齐来御辱 鹬蚌相争渔者得利
连日来一直有修士断断续续的从四面八方而来。
一方面中土有识之士还是很多的,另一方面更大的原因是他们从不同的渠道得到了同一个消息:
韦月的修士——除了孟朝带出来的一支——已经绝根了。
兔死狐悲,中土的修士再没心没肺的也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再厉害的高手也顶不住军队围攻,这和好虎架不住群狼是一个道理,只要还没修炼成金刚不坏的不死之身,一轮弩弓集射下来照样变成人形刺猬。
在委国军方的围剿之下、在八棠门修士的围追堵截之下,韦月或因基业难舍、或因有恃无恐而还留在本国的修士和武道高手,像被顽童狠狠扫了一柳条的草丛:
凡是稍微冒点尖尖的都没了头。
韦月幸存的修士和武者分为两个极端人群。
要不就贼厉害,围剿也剿不死——但是这些人也没办法呆在韦月了。
委国是如此骄傲狠毒,不稀罕留下任何俘虏或者“韦奸”,这群曾经的“宗师”“隐士”的宗门道场毁的一干二净,他们的人头被悬赏,赏格的价值足以让亲人心腹拔刀相向。
这些人只要出现在公众眼里马上如过街老鼠般被撵的屁滚尿流。
他们只能逃,逃出韦月,最后绝大多数来到孟朝身边,成为孟朝复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