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马飞儿轻轻站起,先满满的饮了一口手中的酒,而后臻首低垂,靠近了那位一直不动声色的“爷”。
“李”没有拒绝,完全听之任之,酒来则张口承之。
唇齿甫接,暗香浮动。
酒虽然已经渡完,少女的唇却没有离开,相反的,她修长的手臂缠上了“爷”的脖子。
邪马飞儿的葱指安抚似的抚摸着“爷”的耳朵、下巴等部位——这位相貌平平的“爷”是一只真正的凶兽,有一丝不遂心,说不定就要吞噬人的性命。
少女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吻至少让她确定了“爷”没有口臭之类的隐疾。
新发现减轻了她对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她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姑娘”。
在“爷”的下巴上,邪马飞儿摸到了面具的边缘。
她先是一惊,随后心下了然,温柔的动手将那轻薄的面具一点点撕下。
邪马飞儿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爷,除了它吧,这样……不方便。”
那只手继续握着飞儿的手不动。
“别怕,我……”
“小东西,你觉得……我在怕?”
“爷”挑起眉毛,似笑非笑。
邪马飞儿僵住了,大气也不敢出。
她以为自己的话触怒了眼前的人。
“好吧,随你,不过我要提醒你,摘了这张面具,你就真的没办法回头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就此收手,马上离开这个帐篷。”
几句话说完,那只握住飞儿手腕的手,松开了。
如果飞儿会就此罢手,她就不是她了,所以,面具被掀开了。
邪马飞儿非常认真的思考过自己的行为可能引起的各种后果。
但是,那些她想到的可能里,没有一种跟她接下来看到的场景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关联。
许多年后,当邪马飞儿第无数次回忆起那一晚的场景,还是想不通那倔强逞强的一掀,为自己带来的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没有当年的一掀,自己的命运一定不会如此丰富多彩——虽然有的颜色并不那么好看。
那是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美丽到邪马飞儿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再一次伸到“爷”的下巴上,看看还有没有面具。
“爷”很配合的抬起下巴,猫一样的眯起眼睛任她摸,只差没有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尽管没有找到渴望找到的第二张面具,少女还是不肯死心,乍着胆子把手往下移。
“那样是摸不出来的,我穿了束具,你的手得从领口探进去才行。”
“爷”很大方的拉着少女的手伸进衣服里,帮助邪马飞儿摸到此刻她最不想摸到的东西——
乳*沟。
少女万念俱灰。
“我明白了,因为你是女人,所以三年前,你才会拒绝我自荐枕席。”
“不,不,不,你误会了,”
玉燕皱着小鼻子连连摇着食指:
“我当初不要你,是因为你身材实在是太差了,而且三年前的你的脸根本没长开,跟现在差远了。”
少女闻言赧然。
“说出你的愿望吧。”
玉燕很怡然自得的舒展了身体躺在床上,她的心情明显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