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师父语气低沉。
“徒儿为洛囡偿命,求师父、洛家哥哥放我妹妹一命。“
“她中了魂咒,行事颠倒错乱,然而错实不在她。”
“当初是我看顾不力,害的燕儿中咒,终致今日之祸,所以今天偿命的本该是我。”
“如果,我不同意你替她死呢?”
无名师父依然板着脸。
话音未落,后面噼哩啪啦倒了一堆人——洛家人一个不剩,包括洛金堂在内,全部翻身倒地。
无名师父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也软软倒下。
玉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请各位不要怕,我用的只是‘魄乱’之药,会让大家全身无力一会儿,不会让大家身体有任何不舒服。“
“请各位暂歇一会儿,等我送我妹妹走了,就会回来向诸位领罪。”
玉孤转过身,开始给妹妹解绳子。
这时候,有人在后面点了她一下。
非常非常轻的一下。
然后,玉孤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她泥一样的摊倒在地上,被一双手温柔的接住、扶到被绑住玉燕腿边躺下。
出现在玉孤眼里的,是笑眯眯的无名师父。
“要不怎么说我是师父呢,你看看,你用‘魄乱’都没放翻我,你再看看你师父我,点你一下就把你收拾了。“
“你师父我这么有能耐的人是能轻易倒下的么?”
“别说现在,就再过一百年,你也打不过我。”
无名师父转身面向倒了一地的洛家众人:
“金堂啊,别怪乘风,为人父母的,哪个不把孩子当成自己的心头肉?“
“何况是囡囡那样的一个孩子!”
“可惜我晚到一步啊,乘风,我对不住你,做为长春宗之主,此事我实在难辞其咎。”
无名师父的表情中,搀杂着无限的遗憾和惭愧。
“唉,不说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无名师父最后道。
好像是在对别人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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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师父悠然自得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举一动十分潇洒,仿佛散步一般。
从她脚下的动作看,她应该是在布一个阵法,但是却又有点不像——无名师父没有拿那些诸如符咒啊、小旗啊之类布阵常用的东西,只是拿着一大竹筒酒,边走、边倒、还边喝。
玉孤和玉燕眼睁睁的看着无名师父的动作。
玉孤是没法说话,玉燕是摸不透师父在干嘛。
无名师父看着双玉摸不到头脑的样子,得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