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婷抬举双腿,缠绕到弟弟的腰际,开始上下摆动着屁股。阿德也用力的猛插,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放声淫叫,动作越来越快。
阿德觉得自己鸡巴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
「好爽┅┅姊姊的肉真好。」
韵婷双手紧紧搂着弟弟,身体急剧的颤抖,骚媚浪态娇呼道∶「啊┅┅弟弟┅┅我的亲弟弟┅┅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呀┅┅插死我了┅┅弟弟┅┅嗯┅┅喔┅┅爽死了┅┅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让你干┅┅啊┅┅美死了┅┅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姊姊被你干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姊姊┅┅的骚┅┅插烂┅┅啊┅┅得太美了┅┅」
阿德插的性起,抓着韵婷的腰,继续大力的抽插着。韵婷感觉到高潮越来越近了,她的阴户吸着阿德的肉棒,她娇口中再也忍不住淫荡的大声哼叫着∶「喔┅┅好弟弟┅┅啊┅┅好┅┅好爽┅┅唔┅┅小被干得┅┅又麻┅┅又痒┅┅好舒服┅┅啊┅┅对┅┅顶深一点┅┅插死我┅┅啊┅┅嗯┅┅好┅┅好爽┅┅爽啊┅┅啊┅┅啊┅┅对┅┅对了┅┅啊啊┅┅好┅┅好弟弟┅┅姊姊┅┅爱死你┅┅了┅┅爱┅┅爱死你的┅┅大┅┅大鸡巴┅┅啊┅┅噢┅┅噢┅┅啊┅┅好┅┅好舒┅┅舒服啊┅┅怎┅┅怎会┅┅这┅┅这样的啊┅┅舒┅┅舒服死我了┅┅啊┅┅啊┅┅」
阿德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继续快速的抽插着。
韵婷可谓骚劲透骨,天生淫荡,被粗长巨大鸡巴,得淫水狂流,肥臀猛烈摇摆∶「啊┅┅真是爽死了┅┅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喔┅┅噢┅┅爽┅┅爽死了┅┅啊┅┅弟弟┅┅啊┅┅你┅┅你干┅┅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啊┅┅啊┅┅弟弟┅┅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啊┅┅噢啊┅┅啊┅┅哦┅┅插死我吧┅┅啊┅┅啊┅┅你干得我啊┅┅啊┅┅啊┅┅我┅┅要丢了┅┅」
阿德更用力插,插得又快又狠∶「骚姊姊,我┅┅哦┅┅我要干死你┅┅」
「┅┅对┅┅干┅┅干死┅┅骚姊姊┅┅啊┅┅我死了┅┅喔┅┅泄了┅┅喔┅┅」韵婷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她的阴户吸着阿德的肉棒,大声的呻吟着,双腿紧紧的缠住他。
阿德觉得二姊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
阿德又奋力的冲刺了几下,然後将大肉棒顶着姊姊,同样呻吟着,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鸡巴顶住二姊的子宫,然後一股又浓又厚的阳精射入了姊姊的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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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假期一转眼就过了,阿德又回到姨妈家。
和往常一样,星期一一大早从姨妈家出门,在校门口就碰见张明宗,阿德把VCD还给了他。
「阿德!昨天我又租到二支更棒的片子,今天放学後到我家观赏。」明宗神秘兮兮的把阿德拉到一旁∶「其中一片女主角很像你妈喔。」
被明宗描述影片中,像极妈妈的影星精采淫荡的表演,妈妈美艳的脸蛋与一身性感的美肉,又出现在阿德脑海。看来今天的课肯定又是白上了。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钟声响起,阿德整理书本放进书包里,想起妈妈,不由得苦笑。一整天,脑海里面都想着妈妈美艳的身体,根本无心上课。心不在焉的样子,被老师K了一顿,还处罚他下课後整理老师的办公室。
他叫明宗先回家等他,十几分钟後他朝明宗家走去。
张明宗的家就在学校对街尽头,那是一栋气派高雅的花园别墅。
到了张明宗家,阿德按了电铃,不久传出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是谁呀?」
「我是明宗的同学沈俊德。」
停顿了一会儿「啪!」的一声,铁门自动开了,阿德进了铁门後,顺手关好了门,经过花园来到客厅的大门,开门的是张妈妈。
张明宗的妈妈叫做刘燕玲,虽然四十出头,与丈夫结婚至今已十七年了,平时保养得法,再加上生活富裕,养尊处优,其姿色秀丽、皮肤细嫩洁白、风情万千,犹如卅左右之少妇。
卅如狼、四十如虎之妇人生理及心理已臻成熟的颠峰状态,正是欲念鼎盛之饥渴的年华,她又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但是她时常都处在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岁月中。
因丈夫是民意代表,时常南北奔波开会的不在身旁,难耐空虚寂寞,生活平淡,无法使她得到性的满足,她是又痛苦又难受,但是,她又不敢去偷野食来充肌。丈夫在政界有点名气,也有大量财富;儿子也那麽大了,万一不小心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散,那就遭透了。所以她就强忍下来,也只能躲在闺房暗中自慰。
今天下午把杂事处理完毕後,突然觉得非常需要,她想制止住肉的骚痒,否则今夜根本无法入睡。
她正要回房自慰时,明宗刚好放学回家,他不得不支开儿子。
「阿宗,你帮妈把这份资料送到淑惠阿姨好吗?」他拿着一包牛皮信封袋交给明宗∶「这是明天妇女会开会用的,妈忙着要整理明天的开会名册,就麻烦你了。」
这一趟来回少说也需要三、四十分钟,够了。
她仰躺在床上,她的裙子在她的腰部,三角裤脱在一旁,手指捻弄骚痒的肉。
她右手揉搓阴蒂,用右手三个手指插入阴道里面,快速地戳插搅动。
「噢┅┅老公┅┅你为什麽┅┅不在这里┅┅我需要你哟┅┅我好想让你舔我的肉┅┅我渴望你的大鸡巴插进来┅┅一直干到底┅┅我想让你从後面我┅┅噢┅┅亲爱的┅┅」
刘燕玲闭着眼睛,幻想着她丈夫把肉棒插入了她湿透的骚中,狠狠地抽送着,将她那湿润已极的肥胀得满满的。她开始抖动∶「噢┅┅亲爱的┅┅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噢┅┅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