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渠带着江来提前十分钟来到了会议室。顾渠到底还是没让小江带着那个领带夹走路,因为小江疼的根本没法儿正常走。
于是阴蒂上的领带夹便换成了跳蛋,可被领带夹夹肿的阴蒂已经完全缩不回去,就这么被跳蛋抵着,走起路来的摩擦也不是开玩笑的。
穴里的跳蛋和阴蒂上抵着的跳蛋都没有被打开,但是江来站在顾渠身后已经紧张到极点。而会议按时开始,主要是一些项目汇报,江来穴里的跳蛋偶尔会震个十几秒再停下,阴蒂上的那颗似乎被遗忘。江来站在那儿苦苦的捱着,漏出的淫水儿沾湿了整个棉条儿,好在顾哥还算体贴,没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失态。
但是。。。这么多人,这么多人。。。他穴里塞着顾哥给的跳蛋。。。唔。。。又开始震了。。。
最后一个项目汇报时,江来穴里的跳蛋几乎震了有三五分钟,一阵一阵的酸麻痒意从下体传来,江来羞耻的察觉自己又硬了,悄悄往顾渠的身后又挪了挪,利用椅子挡住自己的胯下,直到被玩儿到腿软的站不住,伸手扶了一下顾渠的椅子,穴内的震动终于停下,但没过多久,便又嗡嗡的震起来。。。
小江就这么忍耐着穴里的快感和紧张情绪,直到这个会结束,大家各自下班,会议室只剩下他和顾哥。
“顾哥。。。我。。。我站不住了唔。。。!”
嗡嗡嗡。。。
体内的跳蛋蓦然被调至最高档位,过于激烈的震动声已经能被耳朵听到,江来艰难的挪动脚步走近顾渠,想靠在他顾哥身上,却在靠上去的前一秒跪倒在顾渠身下。
“咿啊啊啊——顾哥呜呜、关、关掉、我受不了这个、啊啊啊——”那个抵在阴蒂上的跳蛋一整个会议上都很安静,这会儿被打开到最高档位,便开始不留余地的开始虐待起跟它紧紧挨着的阴蒂。小江跪在顾渠面前扶着他的膝盖,两腿哆哆嗦嗦的岔开着,爽得表情都失控,口齿不清的跟他的顾哥求着饶,身体却又不住的去蹭顾渠,不知到底是求饶还是想更爽。
顾渠解下了自己和小江脖子上的领带,蒙住了小江的眼睛,顺便把他的手也绑在了身后。
“让你在这儿爽一会儿,别乱动,江助理。”顾渠俯身解开了江来的裤子,将内裤也扒下来,里面那根鸡巴很有精神的从内裤里弹出,在顾渠的手底下跳了跳。他伸手摸了摸小江下面塞的棉条,摸到一股湿润,随后又用手狠狠碾了碾那颗抵在阴蒂上震动的跳蛋。
“咿啊!太、太刺激了。。。顾哥。。。顾哥。。。”
“开个会的时间棉条湿的都快出水儿了,我的小母狗怎么回事,被那么多人看着也能发情吗?”
江来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听到顾渠这番话时鸡巴兴奋的抖了抖,顾渠让他坐在地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露出身下那根勃起的鸡巴和马上就要从棉条里挤出水儿的屄。江来的眼前一片黑暗,这让他有些紧张,比起蒙住眼睛,他更喜欢看着他的顾哥,看着顾哥是怎么玩弄这具身体,怎么把鸡巴肏进去。。。
“在这儿待着,不想被人看到的话,不要乱动。”
顾渠的脚步声渐远,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整个会议室空旷又安静,只剩江来身下的跳蛋在嗡嗡震动。顾渠的离开似乎带走了小江的快感神经,身下的刺激仍在继续,江来却无法在找回那种羞耻和享受的感觉。
顾渠离开没一会儿,小江的鸡巴就渐渐的软了下去,跳蛋不断刺激着阴道和阴蒂,却无法让小江像顾渠在时那么有感觉。眼前是一片漆黑,身下的跳蛋震感断断续续,这意味着他的顾哥可能已经离他有些距离,等到身下的跳蛋彻底停下,小江渐渐的开始紧张,身后的领带系的并不紧实,顾渠临走之前甚至还把活结的那根绳塞进自己手里,随便一扯就会松开。
小江的呼吸渐渐变的沉重,他呼很长的气,试图让自己冷静,顾哥说了,让他待着别动,相信顾哥。。。马上就会回来的。。。顾哥才不会丢下他。。。
顾哥。。。快回来。。。快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江在黑暗中变的越来越难捱,他开始有些不安的挣扎,额头出了一些汗,也渐渐开始颤抖。他并不恐惧黑暗,他只是怕没有顾渠在他身边。高中时每天晚上回筒子楼的那段胡同黑的要死,他自从母亲去世后便怕了很多年,可是后来。。。后来有顾哥了,从十七岁的生日起,那段黑漆漆路都是被顾哥牵着手走过去的,夏天时两个少年的手碰在一起热乎乎的出汗,到了冬天顾渠的手还是那样又热又暖。。。
江来不怕黑,甚至想让顾渠在那段黑暗的路途中牵着他走一辈子。
而不是这样的安静,这样的,只有自己的一个人的安静和黑暗。
“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