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张时安的文章的确是让众人大吃一惊。
其余人面对乔远松的文章,虽然惊艳,但到底是有个心理准备。
觉得这样的天骄,人家的家世背景,和自身的努力天赋,写出这样的文章来,本身就十分合理。
而让众人没想到的是。
张时安这个杀出重围的黑马,文章不但与人家乔远松的不相上下。
虽说有些许差别,但差的是哪方面的,大家都一清二楚。
要知道,天赋努力,有时候在家世背景面前完全就不值一提。
就像有些人,执着一辈子,努力奋斗一辈子,只是为了窥见天宫一角。
而往往有些人,从一出生,就处于天宫之上。
每个人的起点,无论从古至今,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有的只是个人后天的发展,如何让一手普通的牌,打出王炸,就要靠自己的本事。
“乔兄,真是折煞小弟了,乔兄的水平,我等望尘莫及。”
张时安说的本身就是真心话,现在,孰强孰弱,本就十分明显。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开始恭维,就在这时,方觉夏不知何时走到了张时安的面前。
“你很不错,但我只会输给你这一次。”
张时安有些莫名的歪着头看着对方,这样的情况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熟悉。
要是表情再嚣张和傲娇一点,不就跟金铭轩那家伙一模一样吗?
每次一到老二的位置,那狠话,也是变着花样的放。
面对这样的宣言,他也只能一笑而过。
这年头,不想着第一的位置,原来第二的位置也这么被人惦记。
很快日子,就来到了学术交流会那天。
这一天,崇阳书院的大门终于向外界敞开,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学术交流会。
清晨的阳光洒在书院古朴的屋檐上,金色的光芒映衬着青砖黛瓦,显得格外庄重肃穆。
书院外的广场早已人声鼎沸,慕名前来的百姓和学子们早早聚集在会场外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有身着朴素布衣的平民,也有手持书卷、神情专注的学子,大家脸上都洋溢着期待与兴奋。
会场中央,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上,几位主持大会的嘉宾已经就座。
坐在正中的是一位郡城的官员,他身着深色官服,头戴乌纱帽,神情威严却不失儒雅。
这位官员,乃是本郡的学政使官居五品,专司一郡之教育、科举及学术事务。
学政使一职,虽非朝廷中枢要员,但在地方上却举足轻重,掌管着郡内所有书院、学堂的兴衰,负责选拔人才、监督科举考试,并主持各类学术活动。
他的职责不仅是维护地方文教秩序,更是朝廷与地方学子之间的桥梁,肩负着为国家选拔贤才的重任。
可以说像这样的盛会,要不是崇阳书院,以对方的身段,万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总而言之,还是崇阳书院本身的分量不轻。
他身旁坐着崇阳书院的山长,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须发皆白,目光炯炯有神,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书卷气。
另外几位则是来自致远书院、鸿儒书院和崇阳书院的夫子。
他们各自穿着代表自己书院的服饰,神情肃穆,目光中却带着几分期待。
会场四周,各书院的学子们整齐列队,身着各自的学子服,显得格外醒目。
致远书院的学子们穿着浅灰色的长袍,衣襟和袖口绣着银色的云纹,简洁而不失雅致;
鸿鹄书院的学子们则身着浅蓝色的长衫,衣摆处绣着展翅的鸿鹄,象征着志向高远;
而东道主崇阳书院的学子们则穿着深蓝色的长袍,衣襟上绣着金色的祥云纹样,显得庄重而大气。
会场内外,人声鼎沸,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