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眯了眯眸子,“什么回来?”
难道他没重生吗?
他走上前一步,冰凉的手背试探她的额头,“没生病!”
庄明月立马退后了步拉开距离,“对不起,我走神说错话了。
我要学习了,哥哥…请自便。”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不敲门随意进门的习惯!
她坐在书桌前,借外面照射进来阳光,洒在她的手上暖洋洋的。
展宴拖了条凳子,坐在她身边,“有不会的,我教你。”
庄明月握紧了笔,“哥哥,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看着他,面色冷静,视线又看着那只搭在她腿上的手。
“像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野兽。”
她勾唇,像是在讽刺的嘲笑。
展宴却并不在意,他饶有兴趣的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歪着头,玩味的看她,“现在都知道拐弯抹角骂人了?”
“你本来就是。”
庄明月不去看他,“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没做,别烦我成吗。”
“说了,不会的我教你。”
“我都会,根本就不需要你教我。”
“都会?那天晚上,为什么你就有不懂去了问江裕树?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嗯?”
他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眸子,眸光一眯,“还是说,明月只是不想让哥哥教?”
他惩罚性的用力掐了掐她的腰。
庄明月痛的蹙起眉,上次被她掐着腰的地方都没有好。
这么多天的事,还跟她翻旧账。
“你误会了,那个题目是到超纲题。”
“是嘛,那就给我看看。”
庄明月撇开眼睛,语气逐渐的不耐烦起来,“展宴,你这样,让我真的很烦,能不能让我有点私人空间,别让我觉得我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一直盯着我?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