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杀鸡儆猴。
“婶子,我知道!”
李云英语气淡淡的,看不出来在生气,那婶子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聊起别的八卦来。
“你们发现没?村头的刘寡妇这几日不太正常。”
其他婶子立即来了兴致。
李云英与阮安宁两人虽然在做自己的事情,却也悄悄竖起耳朵偷听。
“怎么啦?”
只见那婶子神秘兮兮道。
“我瞧着刘寡妇像是怀孕了。”
另一位婶子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压低声音警告道。
“可别胡说啊!人家刘寡妇男人都死了几年,哪里能怀孕?”
话是这样说,大家却都心照不宣。
肯定是偷了男人怀上的。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下次认真看看她的肚子就知道了。”
阮安宁听得眉头直皱,看来刘寡妇李娟花怀孕的事情还是被村民们发现了。
下午村里开会的时候,阮安宁跟李云英两人搬着小板凳一起去了礼堂。
首先村支书与大队长各自发表了讲话,然后又针对本次会议的内容,严肃批评了林小丽与柯菊之前的作风问题。
村民们纷纷向柯菊以及林小丽投去鄙夷的眼神。
批评教育了一番以后,正准备散会。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举报村头的刘寡妇偷男人,怀了孽种,搞破鞋行为。
原本热闹的礼堂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阮安宁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角落里那抹身影。
只见刘寡妇李娟花,面色苍白又无措地坐在那里,她眼底盛满惊慌之色。
指证李娟花的人是正村子一名年轻的少妇潘香怜。
只见潘香怜接着道。
“支书,您刚才还说要严厉批斗搞破鞋行为,那李娟花这种行为,是不是应该插牌子游行?”
支书当即沉下脸。
“潘香怜,你有什么证据说人家搞破鞋?”
潘香怜轻蔑一笑。
“她那肚子都显怀了,让卫生室的阮医生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阮安宁皱眉,在后世,寡妇怀孕生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但在这个作风严谨的七十年代,李娟花这样的行为,是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