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猜错,在步离人看来,月狂是解放力量的恩赐;但对狐人来说,这是血脉中避之不及的疯狂。
曜青的医士们世世代代都有人试图破解这一谜题,但始终不得其法。”
」
「“为何步离人能控制月狂?狐人能否破除这一诅咒?……总有人问起这样的问题。”
」
「“每个提问之人的初衷都是满怀善意。
但是,世上所有通往灾难的道路,都是由善念铺就的。”
」
「“对曜青的狐人而言,呼雷不仅仅是步离人的战首,也是怪物,是他们的研究对象。
他成了腐蚀人心却不自知的剧毒。”
」
「景元叹了口气。
」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
「他们可以用这些理由来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进行人体实验,但底线这东西,是会越来越低的。
」
「终有一日,那些研究呼雷之人,会化作毫无人性的恶鬼!
」
「“所以,元帅将呼雷囚禁在罗浮。
这确实不是荣誉,而是……告诫。”
灵砂沉声道。
」
「景元:“因为同样为了一念私心,为了所谓的利人善举,罗浮上曾经发生了一桩足以警示后人的悲剧。”
」
「看着身旁的丹恒,景元想起了饮月之乱,丹枫最初明明只是想复活白珩而已……那样巨大的伤亡又岂是丹枫所愿?」
「丹恒:“……”
」
「你是不是搁这儿点我呢?你俩说话都不背着点人吗?」
“已经感受到丹恒的尴尬了……这种情况,不亚于当面听到两个人说自己坏话啊!
偏偏这坏话还是事实,没法反驳的那种。”
李清照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
小脚趾疯狂用力,试图抠出一个四合院。
(丹恒:唯有沉默。
)
“丹恒这能忍?我要是他,当场……转身就走到个听不到的地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