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不是,月下独酌的是一位叫做李白的男人,我只是偶尔会试着模仿他罢了。”
荆轲笑着道。
」
「“嗯?”
村民更疑惑了:“你所说的那位李白先生不是在独自赏月吗?你又没和他在一起,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你该不会是在偷看人家吧?”
」
“哼,这些泥腿子,连诗是什么都不知道,当真令人发笑。”
水太凉……哦不,是钱谦益端着酒杯,嗤笑着天幕里那些村民的愚昧。
“哈哈哈,钱兄不也说了,那都是些泥腿子,如何能明白‘诗’这等高雅之物?”
“是极是极,那些泥腿子只需要每日在地里劳作,供我等享用,便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被钱谦益请来的其余东林党成员,各个笑容满面,言辞中尽是蔑视。
对他们而言,泥腿子连人都算不上,还想读书?还想理解诗歌?
招笑!
…………
「“没有没有,李白当然是独自一人啦。
但他将自己在月下花田中如何饮酒、作何感想写了下来,并流传后世,这就是所谓的‘诗’。”
」
「“再经由许多人传抄之后,我才得以拜读。”
」
「荆轲并未嘲笑村民的无知,只是尽心尽力的解释着。
」
「“写……传抄?”
村民还是迷惑不解。
」
「“没错,这就是文字。”
荆轲用树枝在地上写着那首诗:“看,只要如此写下来,就能将遥远时代不为人知的人物的体验或感情,描述得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
「“真好玩!
我也想试试看!”
少年欣喜的说道。
」
「荆轲露出柔和的笑容:“因为文字众多,虽说无法一次性全部记住,但可以慢慢学习,慢慢记。
我想想,先教你‘父’和‘母’吧。”
」
「“父?母?那是什么?”
少年疑惑的歪着头。
」
「荆轲神色一顿,露出自责的神情,向旁边的村民问道:“这孩子难道没有双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