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光明正大,就让我们进去搜。”
他们这边闹这么大动静,吸引了不少人来围观,听说张秀咬死江晚宁偷粮食,还把她说得一无是处,心里就忿忿不平。
“张秀,你怎么说话呢?小江虽然平时不上工,但她可是屋前屋后没少忙活。
你看她种的菜多好,我们平时都拿东西跟她换菜吃。
她一个人能吃多少东西?随便换一点就够吃了。”
“就是,小江一个人住在后山,你不说多帮衬一点,怎么好意思三天两头找她麻烦的。
上次还让她赔农具的钱,队里发的粮食自己霸占着,损坏农具就找她赔偿,三十块钱啊,她是把全大队的农具都损坏了一遍吗?”
众人都向着江晚宁说话。
主要是看不惯平时笑嘻嘻的张秀,背后特别喜欢给人穿小鞋。
还有那个李和平,自从当队长以来,没有为大队谋过什么福利,别的大队都搞一些副业,他却什么都不弄,造成胜利大队成了全公社最落后的大队。
大伙对他的怨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树林走上前说话了。
“我今天来,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主持公道,既然张秀说这个茅草屋里藏着她家的粮食,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江晚宁,你该不会心虚,不想搜吧?”
他故意使用激将法。
江晚宁发现,这个张树林不光是长得丑,还挺无耻的,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侵略。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还说你家里藏着粮食呢,要不要也去你家里搜一下。”
她可不会怕这种猥琐男人。
张树林一下噎住。
张秀却指着天道:
“你少来这一套,整个大队都分了粮食,只有你没有分粮食,具有偷窃动机,不是你还能是谁,要不是你把你粪坑里的屎吃了。”
场面已经架到这了,她必须强硬,等着江晚宁屈服。
江晚宁突然有了看好戏的心情,
“你确定能说到做到?这里可好多人看着呢!”
人群也爆发出起哄的声音。
张秀朝地上啐了一口,
“一口唾沫一口钉,我要是食言不得好死。”
既然她这么痛快,江晚宁决定成全她,让开道路让他们进去屋里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