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是肯定不能跟谢漼说的。
寻真又摇头:“没有。”
谢漼手指摁在她脸上,一紧。
“没有,便好。”
声音紧绷。
寻真被摁得痛了,低呼一声。
谢漼松开,看到她脸上留下了淡红色指印,眼神便深了。
“近些日子,暂时不要出院子。”他道。
寻真:“好。”
寻真想回自己的院子了,瞅了瞅谢漼的脸色,按下了这一想法,等他心情好点再提吧。
“真儿。”
谢漼上了塌,朝寻真伸出手。
寻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到谢漼掌心。
他握住,将她搂入怀中,整个儿圈住。
寻真的身子不可避免地紧绷了,两年多没跟谢漼肢体接触,有些不适应。
但寻真现在已经不敢拒绝了。
谢漼在陇州做了两年官,肉眼可见,气势更足了。
谢漼感受到她的紧绷,大掌从肩头到腰间,一下又一下,安抚着。
许久,身子还是不见软。
谢漼便停下来,手指轻划着寻真的脸:“两年未见,真儿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寻真心道,你倒是变了很多。
寻真坐在谢漼大腿上,忽然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戳着自己,脑中“嗡”的一声,是他那个……寻真更不敢动了。
谢漼的呼吸忽而粗重了,他低头,热气吹着寻真的耳垂。
“真儿……”
声音也哑了。
寻真看了看外面,天还这么亮呢。
谢漼应该不会直接在这榻上就……
寻真一紧张,心跳也加快了。
谢漼的手从腰间往上探去。
寻真咬着牙,不断给自己洗脑,反正迟早得做那个,什么时间场地都无所谓了。
寻真正紧张着,等待接下来的遭遇,突然,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胸前传来,懵了好一会,寻真低头,胸前衣服湿透了,不明液体正不断渗出来,往下淌。
谢漼的手也湿了。
谢漼一愣,想起昨日情形,那些旖旎的心思瞬间消散。
再过几月,恒哥儿都要三岁了,怎还有乳汁?
拿过寻真的手把脉。
神色渐渐变得严肃:“乳汁还未断么?可有请大夫来看过?”
寻真自己也纳闷呢,早就没了,怎么突然又来了。
虽然跟谢漼讨论这个有些尴尬。
但想想他懂医术,就如实说:“没有,已经一年多没来过了,今天……还是第一次这样。”
该不会真得了什么罕见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