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觉得谢漼肯定是故意的!
寻真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胸前皮肤被磨得红红的。
结束了,谢漼拿锦帕给她擦身,一擦干净,寻真立刻缩进里面的被子里,不肯出来。
谢漼轻笑着,过去搂她:“好久未见真儿羞容,甚是怀念呢。”
寻真扒开他的手。
谢漼:“好了,真儿莫气,我不是答应你了?仅此一次,往后定不这般孟浪了。”
寻真侧过红红的脸,小声提醒:“那个……你也别忘了。”
“怎会忘?”谢漼声线温柔,摸她鬓角的发,哄道,“两个月后,便是明年一月初五,那日我必践行与真儿的承诺。”
寻真转过身来:“……是你生辰两天后。”
谢漼:“真儿竟记下了。”
寻真:“……嗯哼。”
谢漼:“真儿已想好如何改造那块玉佩了?”
寻真:“……还在想。”
谢漼:“到那日,我也会给真儿一份礼。”
寻真:“什么?”
谢漼亲了亲寻真的眼睛:“到那日,真儿便知道了。”
谢彦成书房中。
待听完谢漼所说,谢二爷沉思许久,开口劝道:“缮之,不可莽撞,此事当深思熟虑,慎之又慎。”
“你今岁初得晋升,朝堂上根基未固,若又申请外派,实在是锋芒太露,纵你天赋异禀、才比管乐,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之鸟易遭弹。过于瞩目,恐招人嫉恨,再者,圣上亦会疑你。绝非明智之举,不妥。”
“依我看,还是再稳两年更为妥当,我自当设法在朝中为你周旋,安排你到关中等地任职。”
关中等地,民生富庶,容易做出政绩,且稳妥不易出错,这是谢彦成为谢漼铺好的升官路。
谢漼却道:“二伯,侄儿的意向是泗州。”
“不知二伯能否为我安排?”
谢彦成猛地一震,上下打量着谢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当真是年轻气盛啊!
倒不是泗州不好安排。
泗州那是什么地方?
淮河下游、汴河之口,南北交通要塞,几百年来,水患频发,多少官员因治水不力而被革职查办。
稍有差池,那可是要丢官的!
谢二爷长叹一口气,再看谢漼,那神色,竟是已下定决心了。
谢二爷:“你当真想好了?你也应当清楚,若一个不慎……会有何后果?”
谢漼:“侄儿自是清楚。”
谢二爷又看了他片刻,还是问:“你计划何时?泗州不难,我知会吏部一声便成。”
谢漼:“明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