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漼:“她又是何人?”
之前谢漼来时,寻真都会让小蝶待在后院,不要出来,故谢漼从未见过她。
寻真指向后面解释:“小蝶住在后面……就是,先前有个案子……”
寻真将案子的来龙去脉讲给他,由于这案子曾闹得沸沸扬扬,谢漼也有所耳闻。
“……这就样,我便让她住到我家了。”
寻真说得口干舌燥,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像是想起什么,脱口而出:“对了,这小蝶还曾在谢府做过活,以前在你的院——”
戛然而止,寻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上次已跟谢漼表明,过去的人和事,都与她再无关,她怎还主动提起“谢府”了?寻真顿时有些尴尬。
谢漼看着她:“可是你以前误以为我要将她打杀,还为她求饶的那个?”
他记性挺好。
寻真:“嗯,是她。”
谢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拿起茶杯,啜饮一口,果然如他所料。
恒哥儿以前便是这样,碰上她,平日里灵活的小脑瓜便转不动了。
是误会就好。
谢漼:“恒哥儿见了你,回来之后,伤心至极,哭了许久。”
谢璋……哭了?
寻真:“他怎会哭?”
谢漼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心中感叹,不愧是母子,这表情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谢漼:“还能为何而哭?”
“自是误以为你有了别的孩儿,他一时承受不住,便连夜赶回来了。”
寻真茫然状。
谢漼:“我早同你说过,你一直不信。”
“恒哥儿对你极为孺慕,以前便常向我央求着要见你……他心中是极渴望与你亲近的。”
“你可还记得他生辰那日?那时,他将你送他的玉佩打翻,并非厌你,是因听承安说,你在他生辰前一日才去买礼,恒哥儿以为你心里没他,一气之下才打翻了,后来知你还为他亲手雕了玉佩,心中不知有多悔。”
寻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着。
谢漼正要开口,院外传来敲门声。
“甄善美!甄善美!”
“快开门,我给你带好酒来了!”
潘竞怎么来了?
寻真看了眼谢漼。
谢漼正盯着她,那眼神意味不明。
谢漼的目光携着无形压力,寻真纠结了一下,开口:“要不你先从后门走,我们改日再谈?”
谢漼就那样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