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一件件做不就行了?”
谢漼嗯了一声,吻她,两人倒在床上,紧紧拥住彼此。
新年过后,寻真正式转正。
州里灭蝗大胜,州衙上下都得了赏赐,有的升了官,有的得了银钱,整个州衙喜气洋洋。待得春耕时节,寻真就一门心思琢磨着给水稻版本升级,天天泡在田里。偶有闲暇,便回昆山县,帮着甄凌操办婚事,喜帖婚服、酒席陈设,一一打点。
甄凌的婚礼定在五月,寻真邀请了街坊四邻和以前县衙的同僚,潘竞、武岳等人都来了。
寻真第一次带着甄恒在众人面前亮相。
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儿,甄恒。”
半年不到,甄恒跟窜天竹似的长,现在大概有一七五,寻真都需要仰头看他了。
照这趋势长下去,寻真觉得有望突破一米九。
甄恒还有些紧张,腰板挺得特别直。
礼貌地挨个唤人。
潘竞瞅着两人相似的面容,心中起了疑窦,把寻真拉到一边,问道:“竞舟,这孩子应不是你那未婚妻所出吧?”
寻真微诧,想了会,正色道:“小恒是我远房外甥,过继来延续香火,并非我亲儿。”
潘竞:“这话可糊弄不了我!你二人长得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哪有这等巧事?”
寻真一时语塞。
潘竞摇了摇头,叹道:“观此子年岁,约摸十五,细究起来,你弱冠之前便有了私情,负了婚约。我还道你是情种,哎……”
寻真神色不改,还是坚持道:“确为过继!同宗同源,相貌相像有何稀奇?”
潘竞显然不相信。
寻真挑眉道:“子尚都老大不小了,怎不关心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你瞧,我儿都这么大了,你还孤零零一人,再这样拖下去,可不好找啊!……子尚也该早点为自己打算了!”
潘竞被噎得说不出话。
寻真拍拍他的肩,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热热闹闹办完甄凌的婚礼。
寻真见甄凌眉眼含笑,小两口相处和睦,小伙子也很勤快,整日忙里忙外操持家务。
寻真为甄凌感到高兴,但仍有些放心不下。
临走前,寻真特地拉着甄凌叮嘱道。
“若他敢欺负你,定要告诉我。”
“这个不行,咱们就换一个。”
甄凌红着脸道:“有你在,他哪敢欺负我?你便放心罢!”
到了夏天,寻真便格外关注谢漼的身体状况。
每日早晚又开始问他:“今日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谢漼一直没有异常,直到甄恒生辰过后,也未见心疾发作。夜里,寻真开心地抱住谢漼,问道:“漼漼,你的心疾莫不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