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牵洛却噗嗤的一声浅笑,吃了口菜道:“叶屠苏,有个疑问一直想问你。
”
“你说。
”
“当日父亲几乎倾尽所有为林映月准备了昂贵的嫁妆,可明哲却说厂公吩咐东厂什么都不缺,硬是不收。
为什么?”
“金银珠宝那些东西东厂确实不缺。
”
“不信,定是死要面子。
算了,没钱便没钱吧,没关系,我做肥皂赚点钱,也够咱们生活的用度啦。
在洛城的时候,我就是靠着这个,养活四个人呢。
”
“做点玩玩可以,但不需要你为我赚钱。
”
“唉,找了这么个没钱还死要面子的老公,这辈子也就这样呗,出个门兜里都没有一分钱,也不怕丢了你厂公大人的面子。
”
“说了半天,是怪我没给你钱花?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
叶屠苏声音平淡,林牵洛从这句话中实在听不出他的意思,但就他这几个月来一毛不拔的行为来说,只怕也是不会给她半个铜板的。
“吃饭。
”
叶屠苏见她不动筷,声音清淡地说道。
叶屠苏吃完饭,便放下碗,静静地看着林牵洛吃饭,直到林牵洛吃饱,这才起身道:“跟我来。
”
带林牵洛来到书房。
林牵洛这是第二次进叶屠苏的书房。
书架上除了部分书籍外,还放了很多薄厚、大小不一的宣纸。
书房一角有张单人床,床单被褥均为灰黑色。
书案的笔架上吊着大小十余支毛笔。
案上的砚台做工考究,看样子也价值不菲。
砚台旁边,放着一只翡翠小瓶,林牵洛好奇,便拿起来把玩:“这玉瓶好精致?”
说话间将瓶盖取了下来,只闻到一股似药非药,似香非香的味道。
叶屠苏接过翡翠瓶:“这是药。
”
“你生病啦?”
叶屠苏道:“不是,此药助我练功之用,但是旁人吃不得,会要命的,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