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看了,鬼哭狼嚎的有啥好看的。”
“貌似我们的谈话有些跑题,蔡雾凇,我现在很正式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啊。”蔡雾凇回答得很茫然,怎么突然之间自己这么受欢迎呢,昨天大文说喜欢自己,今天伍苏儿也说喜欢自己,她怎么没发现自己哪里招人喜欢呢。
“那好,我给你足够的时间认清自己的心,我过几天会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居住,等你有了答案就告诉我。如果我再次回到这个家,将是以你的恋人的身份,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我,那么我不会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雾凇,我永远记得是你在我最危险最无助的时候解救了我。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感恩,而是我被你的众多优点吸引了。是你让我懂得生活的意义,我期盼自己能走入你的人生。”伍苏儿利落地起身,迅速地穿好衣物走入厨房为蔡雾凇做些餐食。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要好好调理才可以。
蔡雾凇觉得眼前的情景比昨晚更加棘手。她呆愣地坐在床头,思考着伍苏儿的话。头一次觉得没有父母是这样的遗憾,如果有父母在身边我是不是可以向他们做一些询问?归根结底,蔡雾凇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孩儿,伍苏儿带有逼迫性质的表白让她无助,同时也让她有那么一点点委屈,我是真的不懂得该做出什么选择啊!
作者有话要说: 静歌的官配难道不得人心?
☆、悲催的遭遇
蔡雾凇与赵小刀动用了全部存款,还将货车租给了好友,勉强凑齐了新店的加盟费和店面费。
蔡雾凇的答案因为伍苏儿的就职和她与赵小刀的培训被耽搁了。二人自相遇之日起还没有分开过如此长的时间,伍苏儿希望蔡雾凇能考虑清楚,毕竟这是终身大事。蔡雾凇在市内学习开店的相关事宜,伍苏儿则开始了忙碌的备课。
赵小刀觉得她们二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问题,他问过蔡雾凇,结果被骂得狗血淋头。得,俺不往枪口伤撞了,赵小刀揉着被踹的屁股。
“小刀,明天早上你先回县里和他们谈装修的事,我去朋友那有点事要办。”
“嗯哪,你早点回来。”
蔡雾凇凭借着记忆来到了那间LES吧,由于时间比较早,酒吧里只有瑞在擦拭那些已经锃亮得快把人晃瞎的酒杯。
“HI,酒神!”瑞热情地和蔡雾凇打招呼,并且像变魔术般神奇地从餐巾下面变出了一杯天蓝色的酒。
“我要是神仙还好了呢。沙姐没在么?”蔡雾凇也不含糊,依旧是一口闷掉。
“没在,一会就能来。你找她?”
“嗯,有点事情想问。我现在也没啥事,闲着也是闲着,你这儿有啥玩意坏了没?我给你修。”
“你一来就干活,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瑞虽然嘴上谦虚,但是早就俯身将工具箱递出了吧台外。
“见啥外,都是朋友嘛。”蔡雾凇憨憨地说。
“Oh;my god!你的手!”瑞突然吃惊地喊道。
“手咋了?”
“怎么那么多伤口啊?”
“哦,最近学做鱼锅呢,杀鱼的时候不小心剐坏了。”
“天哪,天哪,天哪,你不知道手有多重要么!”瑞义愤填膺地说。
“知道啊,没有手咋给你修东西,嘿嘿。”蔡雾凇拎起工具箱去找三角梯。
“这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瑞摇摇头,继续擦杯子。
“雾凇来啦。”沙伊莲站在三角梯下,仰着头对蔡雾凇说道,微微的眩晕让她身体有点打晃。
“嗯哪,我来市里办点事,办完了就来你这看看。”
“每次来都不闲着。”
“我就一劳碌命,嘿嘿。”依旧是利落地跳下三角梯,蔡雾凇接过沙伊莲手中的湿毛巾擦拭着手上的灰尘,当闻到沙伊莲身上的酒气时,她疑惑地看向对方。
“听瑞说你找我有事?”沙伊莲马上插话,打断了蔡雾凇的询问。
“嗯哪,要是你不方便我就以后再问,你好像喝多了。”